静指出:“那不一样。”
饭纲更怒了:“那有什么不一样的??”说着,骂骂咧咧地起身,“亏我还想看笑话来着,这有什么好哭的啊!等你们哪天输了比赛再哭吧!”
“那应该等不到了。”
木兔突然出现在走廊里。他懒洋洋地靠着旁边从洗手间出来的佐久早,后者的表情一度在‘好想把自来熟的学长推开’和‘尽管他很烦但他好歹是学长’之间疯狂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