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前,在走上另一条路之前,他想......
他想说点什么,来得到一个保证。保证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见面、说话、吃饭、看星星。
但牛岛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对他来说太过为难,他一向只知道该怎么做。
比如现在。
牛岛将她身上的薄毯往上提了提,尽可能把人包裹起来。又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她的手背,确认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