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室呢跑不了,就是价钱方面比咱们预期高了点。”
何副厂长他们的报价是五千五,这年头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普遍都在四十左右,五千块都能抵住一个人十年的工资了,不免好奇的问着,“高多少?”
赵平伸出一个只手,笑的格外灿烂,“五百,一共六千。”
何副厂长推门的手一顿,倒吸一口凉气,板着脸看着赵平,要不是他是他堂姐的儿子,指定把他开了,“不是说最多五千五吗,你怎么给升到了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