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间屋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只是你当时拒绝了。”凯瑟琳装模作样地叹气,额头上还在因为痛苦而不住地流汗,嗓音轻缓柔和,“所以,我只好将享用这个房间的机会交给我亲爱的安娜了,你不介意吧”
她又开始胡乱叫人名字了。
唐诘想不明白这样的行为究竟有何意义,尤其是在她明显能够清晰记得每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却还要为这些本就有名字的人赋予自己强加的名字去称呼。
视线转向侧边的房间,他又收回视线,向她俯首道
“当然。”
能够近距离观察,当然远比离开后再找机会去窥探她的动向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