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牧向阳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哀伤。

沈天元虽是人族，但他不是本地人，他可以离开。

但自己却不能离开，自己只要一直战斗到死。

…

沈天元看着这位战斗了一辈子的老人，决定再多给予他一点信任说道：“牧老，我有件事儿要问你。”

“请讲。”

“如果如有人解放了你们，帮助你们获得独立，那么你们会效忠于他。”

牧向阳道：“如果解放我们的也是人族，并且给我们作为人的尊严，我们当然会效忠于他。”

“那就好，牧老。我麻烦哪怕一件事，请你在这段时间尽可能的寻找一些管理民众经验的人族同胞。但做的一定要隐秘，只记录下来，不要去联系他们，更不要惊动外人。”

“管理人才？”

牧向阳凝眉思索，作为反抗军，他们还没到需要管理民众的地步。

联系沈天元刚才说的话，他忽然明悟了什么。

“年轻人，难道你…”

沈天元摇头：“您不论有什么想法，都不要说出来。我希望这个想法仅存在于您自己的心中，不要透露给任何其他人。”

牧向阳看着他缓慢而郑重的点头：“一定。”

牧向阳沉默片刻，似是下定决心，开口道：“年轻人，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请讲。”

牧向阳道：“你应该多少了解我的身份，我曾经是人族联邦的一位军官，后来是因故滞留在了这燕云七星。”

“是的。”

“其中具体经过我从未向他人透露过，但你，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孔木舰队驻燕云七星基地的参谋官，中校军衔。”

牧向阳原来是孔家的人。

牧向阳继续道：“年轻人，你先简单说一下你所了解到的燕云七星的侵略战争。”

“现在外面公认的情况大致如此——

真日族对燕云七星蓄谋已久，在利用许舒发表人族压迫燕云七星的言论后，就立刻发兵攻击燕云七星。

人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依旧拼命和对方相持数月后，但最终还是不敌，为了保存有生力量突围而走。”

牧向阳道：“但我所知道和真实情况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