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老汉是真的强,他手上那块破布居然像蛇一样,自己卷曲起来缠住了老汉的手,然后老汉居然用被破布缠住的手挡住了陈云的这十几刀,甚至后手还准备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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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云的这十几刀蕴含煞气,并且势大力沉,十几刀连续噼出就算老头这么诡异也承受不住,被噼的站不住脚崩飞了出去,后手的东西也就没有用上,掉落在一旁。
刚倒在地上,人在屋顶上手持弓箭时刻警惕着对方的左老头连发四箭,射向诡异的干瘦老汉四肢,蕴含着煞气的箭支直接就将对方钉在了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一向是陈云行走江湖……不对,行走户外的至理名言。
所以,在看到对方被自己噼倒,又被左老头的箭钉在地上后,他也迅速扑了上去,手中充盈着煞气的刀锋,直接横在对方脖子跟前:“你若敢动一下,我这刀就直接切下去了!”
至此,干瘦老头便不再动。
只是短短一瞬间,便交锋无数回。
尘埃落定后,左老头也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罗都头也带着人杀到,一见人犯已经被制住,松了口气。
既然能被制住,那就不是妖怪,后面的捕快拿着铁链镣铐来锁上,将锁锁上的那一瞬间,在场的许多捕快以及民壮兵丁这才将紧张的身躯放松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此战能够顺利抓到贼人,左老头当居首功。
所以,罗都头来到左老头跟前,抱拳深深一礼:“老太公,身手不减当年军中啊!
今日若是没有老太公在,怕是不知该如何收场啊!
待得今日事了,罗某一定带上好酒好菜,拜访老太公,望老太公到时不要嫌罗某叨扰!”
左老头也是个爽快人:“行,只需有空,你只管来!
不过提前说好,老汉家贫,酒肉可置办不起!
酒肉可以自备!”
李捕头这时插上一嘴:“吃酒怎能不叫上我?
独食,非正道啊!”
陈云笑了声,其实他现在手还在发抖,第一次拿刀跟人玩命,虽然他的性子是真有事儿的时候,脑子一抽就莽上去了。
但毕竟是没有经历过,莽过了之后还是有些肌肉抽紧的后遗症。
就像运动员第一次上擂台打拳是一样的,虽然平时练得很好,但是真正上到实战的时候,就会发现肌肉很紧张。
打完了,全身都会发抖,都会发酸,都会发疼,多打就好了。
这时,有民壮兵丁来报。
“报都头,院中无人,只是有三条狗想从狗洞逃离时,都被两支箭射中前腿钉在地上!”
几十名衙役搜查完整个院落后,发现一辆牛车,牛车上有装运牲畜的木笼,但木笼中并没有牲畜。
反倒是在墙边几个狗洞处,发现了几条狗,不过这几条狗并不大,只有平常狗的大小,四五十斤左右。
“这么小?”
李捕头愣住了:“这造畜之术变的狗,有这么小吗?
难道是小孩变的?”
“我虽听过造畜之术,但具体如何,确实未曾了解过!
也不知,用造畜之术变出来的狗羊等牲畜,是否还是原来的体型与重量。”
罗都头看向左老头,询问:“老太公,您见多识广,是否了解过这造畜之术,能不能将人变小?”
左老头也不是很清楚:“先带回县衙去,将外面那个拷打一番,不就问清楚了?
不过,我在房顶上见到的是,这些狗都是自行逃离,而且外面被抓的那个,还给他们打掩护。
很显然它们便是同伙,若只是普通的狗,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可见这并不普通!”
李捕头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招呼身后的捕快:“去,拿几根绳子,把这几条狗绑严实点!”
没想到,这话一出,这几条刚被拔掉箭支的狗,竟互相对视了一眼。
不过这等隐晦的对视,又如何能够瞒过经验丰富的人,哪怕是在火把之下。
所以,无论是李捕头还是罗都头,都笑了:“能听懂人话,很明显,就是人变的!
绑紧一些,只要不勒死,就给我使劲的勒!
但凡跑了,唯你们是问!”
于是负责绑狗的捕快,手上的力道又多,加了几分。
“好,此间事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