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只能从她的肢体动作来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会听从司武横的话。
曹帆嘴巴里还被绳子勒着,含糊不清起说:“林先叔,快想办法呀,我,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在这里,还是被一个……小姑娘给杀了?”
见林先叔没有回答,他继续模模糊糊说:“兄弟,给点反应呀,我知道你不害怕,可是我怕呀。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我的好统领,你在哪呀?怎么还不来救人呐——”
匕首已经抵住林先叔的额头,林先叔才不慌不乱道:“你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的?你就不怕杀了我们后,他就食言,把你杀了?”
丁宁停住了,手稍微往后撤了几寸,匕首悬在空中。
“我、我不知道——”
原以为她犹豫了,他们就得救了,曹帆方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一把长剑刺向了林先叔。
是司武横。
林先叔临死前是绝对不会服软,这是曹帆早就猜到的事,可看见林先叔不仅没有侧身子躲开,还直了直脊背,有种大义凛然,壮士毫不犹豫赴死的气节,心里不禁想骂一句林先叔的祖宗,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故作刚强?什么都不如活命要紧呀,兄弟。
长剑未劈在林先叔的脑袋上,另一把长剑截住了。相比之下,前来的那把剑气势更加的凶猛,非但如此,还把司武横的手给震的松掉了长剑。
前来救人的秦欢,轻笑:“二皇子不打声招呼,就把我的人给处置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人了?我记得,戎丹王抓人之后,还得命人送来一封信支会一声,杀之前也会给人送上一碗断头饭,喝上一口断头酒。世道何时变了?二皇子这般目中无人?”
司武横身边的数名贴身侍卫不自量力地朝着秦欢挥着刀剑,想以人海战术捉了苍牙铁面骑统领,就算捉不到,能和她过上几招,刺伤她,也算是不枉此生。
司武横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小虾米,怎么可能捉住大海中那条游刃有余的金龙。
四五个侍卫仰面倒地,身上不见伤口,却已然鲜血淋漓。
司武横踹了一脚倒在他脚边的人,怒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什么人都敢往上打?”
林先叔在司武横没有注意他的时候,拿到地上折的刀刃,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手脚上的绳子给划开了,接着,也把曹帆身上的绳子给一刀斩断。
曹帆活动活动手脚,之后,到秦欢身边,笑道:“我就知道统领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林先叔嘲讽他:“方才你怎么不笑?”
曹帆白了他一眼。
司武横自知功夫不及庄秦欢,而且还有一个林先叔和曹帆,刚才气焰嚣张,此时,只是故作镇定道:“庄统领好清闲,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耍剑,莫不是你偷偷跟踪我,不仅派了手下打探消息,还故意躲在一边偷听?”
秦欢直接进入正题:“那间密室是你打造的?”
司武横先是一愣,没想到已经被她发现了。
“是又怎么样?抓来几个人玩玩,有什么错吗?况且,京安人多,少一个两个的,也没什么关系吧?”
曹帆生气道:“你!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二皇子,你可真是好脸皮!”
司武横:“我有说错什么吗?”
曹帆:“嘿,爷爷我今天要不把你的牙都拔我,我——”
林先叔喝住他:“曹帆!”
曹帆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欢,像只见了猫的老鼠,怒气满满不情愿地走到了一边,踢柱子。
秦欢可没有时间和司武横在这磨嘴皮子,只道:“恐怕不能随了二皇子的意,人,我要带走了。”
司武横刚要继续说,腰身猛的刺痛,再回头,就看见丁宁举着双手,颤巍巍地死盯着他。
她在司武横背后捅了一刀。
只可惜,她精神紧张,捅偏了。
“二皇子!”一名侍卫呼喊,顺势拔剑,准备要了丁宁的性命。
秦欢在剑落在丁宁肩膀的一刹那一个剑花挡过去,侍卫后退几步。
紧接着,司武横负伤逃走,丁宁也被挟持过去。
秦欢见势,立马追人。
那侍卫虽然挟持着丁宁,可依旧跑得飞快,轻功十分了得。
秦欢抢来一匹骏马,追到城门口时,那里正在表演藏戏,人挨着人,堵的水泄不通。秦欢弃马上房顶,又追了二三里远,便看见前方乌泱泱来了许多戎丹胡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