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简单和丁宁寒暄了几句,就绕道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周秀昌那里。
只不过,她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和周秀昌寒暄几句。
如果只是问他这段时间以来过得好不好,这听起来像句玩笑话。可如果不问这个,说她找到了送信的人,可是,知道了谁送的信似乎也不能解开周秀昌的心结。
他的心结,是遗失的孩子。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信,只是一个幌子。
孩子呢,也继续杳无音信。
重新揭开伤疤,无疑是对周秀昌的又一次伤害。秦欢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让她在组织语言上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