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看着游方贤者越来越凝重的神色,又听到游方贤者所说,秦天启没来由的心中一紧,脱口而出:“莫非……”
游方贤者未等秦天启说完,点了点头并制止了秦天启即将说出的话。
虞笑颜看到自己夫君和游方贤者欲言又止的摸样,心中甚是焦急,一时间乱了章法,失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或许,什么莫非,把话说清楚,菱儿和霄儿的情况到底如何,可否把话说完,真让人心急,”
秦天启心知夫人性子,能让夫人当着外人的面毫不客气的开口,说明夫人已经急了,虽的确说不得,但也不得不说,无奈之下先对游方贤者说道:“内人护子心切,失了礼数,还望贤者勿怪。”说罢向游方贤者施了一礼。
待游方贤者摆手说无碍后,秦天启才将嘴贴在虞笑颜耳边说了句:“域魔。”
仅仅两个字,便让虞笑颜顿感浑身无力,眼看要瘫倒在地,被秦天启及时扶住,并将其带到椅子处坐下。
还没坐稳,虞笑颜便紧紧的抓着秦天启的手,问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相公,你去问问贤者,他是不是弄错了,相公,你告诉我,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好么,求求你,别吓我,有大阵在!有人皇在!有四宗在!怎会出现这种天杀的东西!”
“秦夫人勿须太过担忧,这灾祸本体应还在天地镇锁中,中都未有任何变动,如老夫所料不错,应是那灾祸泄露的煞气,仅一丝煞气便可挡清溟决,唉……”
听到游方贤者的话,秦天启连忙道:“贤者可有解决的办法?”
虞笑颜放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身后,便要对着游方贤者下跪。
只见游方贤者随手一挥,虞笑颜的身体便定在了那里,再也难动分毫。
秦天启忙道:“贤者勿怪,内人……”
还没说完,游方贤者又是一挥手,虞笑颜便坐回了椅子。
随后游方贤者摆摆手打断了秦天启要说的话,“老夫自是不会怪秦夫人,太守也不必连连道歉,除魔卫道本就为老夫余生唯一所愿,份内之事,何来谢字一说,此煞气并非常物可除,还劳请太守与夫人带上娃娃随老夫去一趟白霄城,如今只得借助承担皇族气运的正气大印方可除此物。”
秦天启拱手一礼:“谢过贤者,不知依贤者所意,何时动身为好?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我带一个还是两个都带去?”
游方贤者轻咦了一声,指着秦霄问道:“除了女娃娃,这个小家伙也染了煞气?”
被指到的秦霄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秦悦菱好看的脸庞若有所思,听闻游方贤者的话,语带不耐的顺嘴回了一句:“我不是小家伙……”说完仿佛意识到如此说话不妥,忙换了种语气,恳切的说道:“贤者爷爷,请您救我姐姐。”
秦天启刚要训斥秦霄不得无礼,待听完秦霄第二句话,心中甚敢欣慰,也就没说什么。
看到秦霄醒了,虞笑颜惊喜的说道:“霄儿,你醒了?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秦霄走到虞笑颜身旁,用手挽住虞笑颜的手臂,本想用最灿烂的笑容面对她对她说一句自己没事了,可看到虞笑颜因为惊吓担忧而憔悴的脸庞,原本想用来笑的嘴却猛的一瘪,眼泪怎么样都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连忙将脸埋进虞笑颜的肩膀,柔柔的说了声:“娘,我没事的,谢谢您。”
当看到虞笑颜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秦霄的小脑袋,游方贤者语气温和的说:“大善,大善,太守善,夫人善,小家伙,更善。天象引老夫至此,或许并非为除煞气,还为守住此情啊。”
秦天启疑惑的问道:“贤者何出此言?”说完心里还暗自腹诽,娘的,高人就是高人,说的话老子没几句能听得懂得,以后应该多多读些书才是正理。
虞笑颜自是知道自家夫君脾性,也听懂了游方贤者所说的此情二字所指,对游方贤者更是心声敬佩,发自肺腑的对秦天启道:“贤者实乃世间奇人,天下之事或许都难瞒过贤者。”
说着冲着秦天启眨了眨眼,然后眼神飞快的向秦霄扫了一下,又看向了秦天启。
秦天启看到虞笑颜的这一系列动作后恍然大悟心想,娘嘞,感情这老先生连霄儿不是自己亲生都能看得出来?神了!
想明白以后,秦天启也用极其敬佩的眼神看着游方贤者,双手合十微行了一礼。
游方贤者微微一笑,走到秦霄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