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看着不忍心,点点头,“大洪,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
两夫妻紧紧的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的心虽然忐忑不安,却是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刀疤现在的心情简直比春天还春天,比百花怒放还要来的更加的狂野,张仪终于成了自己的准新娘,这对于他来讲,比天上掉钱还要来的开心,梦寐以求的事情得到实现,内心的激动和满足那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这个消息经过沈三拳和刀疤的一传播,小释初八等人都知道了,初八显得异常的高兴,跟初九两人张罗着婚礼的酒宴,而妖僧小释则是大张旗鼓的在南岗村宣传,组建了自己的一队特殊迎亲队伍,南岗村的一些个小屁孩,这些人都以小释马首是瞻,准备在婚礼的那天好好的闹上一场。
沈三拳对于这一次闹的沸沸扬扬却没有过多的阻拦,他觉得该来的始终要来,斧爷跟东榔头的挑衅也迟早要解决,躲躲闪闪的还不如光明正大,到时候刀疤接管洗煤厂也是名正言顺,东榔头能说什么?人家自己的女婿管理丈人的产业,你能放个屁?这样一来,道上的人也就都该知道,刀疤才是洗煤厂第二个真正的主人,东榔头如果还来抢,还来夺,还来捣乱,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强盗了,比那山上的胡子还要不打自招,到了那个时候,沈三拳跟刀疤也就该好好的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是骡子是马,不溜一圈你怎么能知道呢?
沈三拳心中没有一丝的畏惧,活了二十多年,除去年少不懂事的幼年时光,其他的时间她基本都是无法展开自己的手脚,因为有奶奶,有小妹,而现在有了乌金膏这一个保障,他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心中认为该做的事,南岗村穷,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一生一世也只会在田地里头做文章,顶着烈日,冒着风雨,种再多的地和菜,养再多的鱼又能改变多少,这一个机会,他觉得也该是自己好好把握的时候了。
张大洪也是联系了一些小煤窑的老板,送去了请帖,刀疤跟张仪的这次结婚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虽然跟市长上台下台,乡长上山下乡比不了,可依然在道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而农贸市场狠刀疤的名号在一夜之间响遍了云城,这都是借助于洗煤厂的势头,东榔头要夺取的东西,众人自然是看在眼里,张大洪露了这么一手,目的很明了,你东榔头可以砍我,可以杀我,也可以来夺取我的洗煤厂,不过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想要你的一切,先过了我女婿这一关。
这一招,生生的在东榔头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东哥本来还抱着稳操胜券的心态,坐等张大洪的大驾光临,那知道等了一个月,竟然等来了这个消息,自己这活生生的一闹,好处没捞到,却是大大的便宜了刀疤这个小流氓,不但抱得美女归,更是拥有了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会下金蛋的母鸡,东榔头恨啊,恼啊,可是心里却还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看来这一次跟沈三拳和刀疤之间一场战斗是必须要打响了,不为别的,就为东哥两个字,被两个初出茅庐的小混蛋欺负,骑在头上拉屎,他能咽得下这口气?
刀疤好勇斗狠,却是脑袋瓜子直通通的容易对付,关键还是沈三拳,这个小刁民有勇有谋,更是有着敢杀人的匪气,东榔头不得不多了个心眼,加上乌金膏那老东西时不时在后面插上一脚,这盘棋要下好,还需好好的斟酌斟酌。
斧爷也没有想到张大洪会使出这一招,现在的局面变的很微妙,本来按照东榔头的想法是借助下山虎的莽汉之手让斧爷和沈三拳两虎相斗,最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偏偏张大洪不让他如尝所愿,关键时刻用女儿的关系拉来了沈三拳和刀疤做了坚实的后盾,这样一来,三者之间的关系很模糊也很明确了,斧爷既恨沈三拳刀疤废了下山虎,同时又怨东榔头这个罪魁祸首,而东榔头也是一样,对张大洪方面是不用讲了,对斧爷他也要小心翼翼,斧爷不是下山虎,脑袋还不可能傻到那种程度,还分得清那个对自己好,那个在利用自己,沈三拳刀疤却是穿上了战甲的将军,退是不可能,只能是迎头而上,两方面都是仇人,压力也是十分的巨大。
三国鼎立的微妙关系渐渐的产生在三者之间,唯一现在能够看热闹的就是西瓜炮,这个混蛋此时还真是乐的何不拢嘴,东榔头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他只等看好戏,两虎相斗还有一伤呢,何况还是三只凶狠的吊颈白额斑斓虎。
刀疤却没有想那么多,这几天都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张仪和李娟置办着婚礼所用的一切,李娟知道,这一次嫁女儿,其实就是赔嫁,小流氓刀疤能拿的出几个钱,还不是张家一手包办,这小子能出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