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给震懵了!老李脸色大变,厉声道:“不好,中埋伏了!”
老李一声令下,带着几个侍卫们一路狂奔,朝着黄浦桥飞奔而去。而正在轿车内开车的贺六知,却是一声冷哼,寒笑道:“就这?”无数发子弹不断朝着小轿车飞射而来,吴幼钦早已被吓得脸色大变,失声尖叫着,甚至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这些多的连发子弹,已将小轿车的车窗都射成了一地的碎片,玻璃碎片迸射乱飞,整个车厢都乱成了一团。盛初禾将吴幼钦扑倒,平躺在后座的座椅上,一边冷厉道:“贺六知,小心!”前头驾驶座上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车窗已经破裂成了无数瓣,全都落在贺六知的身上手臂上。枪击依旧在继续,贺六知随时都有可能中枪。盛初禾对吴幼钦沉声道:“好好趴着,别起身!”自己则匍匐着身体,微微探出头去,才看到竟是有一辆黑色小货车在紧跟着他们,正是坐在车内的人在不断射击。盛初禾沉声道:“贺六知,小心这辆车!”贺六知自然也已经看到了,他脸上弥漫出森冷地寒气,陡然驱动着小轿车后退,绕到了身边这辆小货车的背后去,然后,猛踩油门,直接撞了上去。瞬时间,黑色小货车被贺六知撞上了黄浦桥的栏杆,半个车头悬挂在了黄浦江上,卡在了半空。盛初禾猛得下了车,黑色的暗影中,只见一道轻盈的身影正迅速朝着那辆货车而去。货车上,张校飞和三个同党正坐在车厢内,此时货车被撞飞了,甚至就连车门都撞坏了,便一个个全都阴鸷着脸,一边艰难地下了车。率先下车的是个光头,满脸横肉,他才刚用尽力气下了车来,还没看清眼前的画面,突的只觉得脖子处一凉。他下意识伸手一摸,竟就摸到了满手的鲜血。他怔怔两秒,正待大喝,可谁知还不等他说出话来,整个人就瞪大了双眼,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盛初禾收回手中的匕首,继续躲在暗处,等待时机。坐在光头身边的张衡,正打算跟着光头下车,可突然觉得车外似乎有些太安静了,他试探着叫道:“光头,光头?”可刚刚才下车的光头,却毫无动静。张校飞坐在驾驶位,沉声道:“下去看看。”一边说,张校飞和剩下的小七,全都捏紧了手中的枪。张衡眯起眼,也高举起手中的枪,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也下了车去。可他才刚伸出一条腿去,突的便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便觉脚上猛得传来了一阵剧痛,激得张衡一边厉声尖叫,一边下意识地捏紧手中的枪对着空气胡乱扫射。而此时的盛初禾,早已用手中的小刀重重刺入了张衡的腿部动脉,随即整个人便滑入了货车的车底去。张校飞和剩下的小七,也先后下了车来,高举着手中的枪,对着贺六知停靠着的小轿车,继续一通疯狂扫射。昏暗的夜色下,张校飞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干练的短款大衣,下巴上留着点点胡茬,浑身透出亡命之徒的凶狠气。张校飞冷笑道:“贺六知,这可别怪我,老子对你本没什么深仇大恨,谁让你爸非要对我下狠手,非要把我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张校飞咬着牙扫射着,不断对着那辆小轿车开着枪,一边继续说:“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子就算下了黄泉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那辆小轿车早已被扫射成了筛子,车上的玻璃全都被击碎一地,车皮也坑坑洼洼,满目狼藉。可车内,却根本就没有贺六知。张校飞显然也看到了,连忙挥了挥手,示意身边人停下。他们二人开始朝着小轿车的背后缓缓挪步而去。盛初禾匍匐在小货车的底部,将桥上的形式看得一清二楚。之前被她割裂了腿部动脉的男人此时正倚靠在小货车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防备地看着四周。盛初禾陡然又是一个闪身,直接闪身出了车底,用最快的速度,捏紧手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