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勤安想扶着盛初禾,可盛初禾却冷漠地推开了他,似乎并不想和他太亲密接触。
盛初禾眸光幽深地看向站在场内的包君卓,终是站起身来,走到了场内。包君卓冷笑着走近她,然后和她相互鞠躬。趁着这个时候,包君卓放低声音,语气透着阴森:“盛初禾,没办法,谁让小六爷看你不爽呢。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说及此,包君卓已猛得抬起一脚,对着盛初禾的胸膛扫了过去。可盛初禾却极快的一个翻身,成功避了过去。周围围观的同学一个个都发出了倒嗤声,包君卓脸色涨红,眼中闪过了狠色,已是对着盛初禾下了死手,挥出的拳头一下比一下凶猛。眼前的景色逐渐变得重叠,盛初禾依旧依靠着本能避开,可逐渐的,眼前的景象不但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就连耳边的所有声音,也变得逐渐迷离。恍惚之间,她的肚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盛初禾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剧烈的痛意排山倒海般朝她涌来,可也总算勉强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抬头望去,便见包君卓又抬腿朝她扫来,盛初禾眼色陡然凌厉,猛得闪开身体,并反手捏住包君卓的胳膊,朝外重重一翻!几乎是瞬间,包君卓嘴中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盛初禾这才猛得松开手,浑身冷汗淋漓地对着包君卓冷冷道:“承让。”便脚步踉跄地大步离开了格斗教室。白勤安想追上去,可才刚站起身就被老应呵斥:“给我坐下!她自己能走,你去做什么?”白勤安满脸写着不服,老应冷笑:“不服可以,只要你敢踏出这个教室,明天就给我滚蛋!”气得白勤安作势真的要冲上去,可却被身侧的牛帅飞重重按住了手。牛帅飞拼命对白勤安做着鬼脸,疯狂用密语暗示:“别冲动,别冲动啊!”白勤安这才深呼吸一口,到底是重新坐了下来,只是依旧冷冷地看着老应。这边课堂还在继续,另一边,盛初禾挣扎着走出格斗教室没几步,眼前却越来越黑,整个人猛得朝着楼梯滚了下去。可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恍惚之间,盛初禾的鼻尖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冷冽味道。恍惚之间,她迷茫地睁开眼,便见自己竟是被贺六知,抱在了怀里。贺六知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正待冷笑嘲讽,可谁知还不等自己说话,盛初禾彻底昏了过去。他眼含厌恶地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嘴边却柔声道:“小禾苗,你看看,不选择我的下场多惨,可你却背叛了我。”盛初禾的脸颊却是滚烫,脸色也透出不正常的潮红。他皱了皱眉,想将她直接扔掉,可看着她瘦得露出的尖下巴,竟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扯着她的肩膀,朝医务室走去。只是拉扯时有些太用力,露出了她一小段的胳膊,只见上面青青紫紫,肿得有些恐怖。贺六知拉扯她的动作陡然便是一顿,他眸光阴鸷地盯着她胳膊上的伤,许久不曾别开眼。可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却又忍不住发出低笑来。这是怎么了,贺六知。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这些伤口,你看到了难道不该高兴吗?盛初禾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有了首尾,她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把你向烂泥一样踩在地上践踏!贺六知你贱不贱,竟然还对她心生怜悯?!一道道质问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贺六知无比阴鸷地无声笑着,他蹲下身,捏住盛初禾的胳膊,把她身上的衣衫往上移。盛初禾的肌肤全都是新旧交替的青紫色,他比谁都清楚,这些都是她举重过度造成的。是他亲自为她制造的痕迹。贺六知眼底逐渐泛红,心底痛快极了,过道里,他捧着盛初禾瘦削的手放在鼻尖轻嗅,有些病态地低笑道:“这些是不是很痛?可都比不上我的十分之一啊,盛初禾。”他下意识更紧地捏紧她的衣衫,似乎想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可陡然间,他只觉得手中好像捏到了一个小小的物体,相当膈手。贺六知微微眯眼,伸手扒开了她的衣衫,才看到她的衣衫内侧,竟然缝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口袋。口袋里装着什么。他伸手一捞,便将里头的硬物掏了出来。竟然是那枚栀子花胸针。半年前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贺六知把这枚胸针捏得死紧,眸光发红又狠地紧紧盯着盛初禾,阴鸷道:“盛初禾,这也是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