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禾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可以的,少爷,别担心我。”
贺六知闭上眼,也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气又像潮水一般铺天盖地朝他袭来。这无数个晚上他始终无法安然入睡,只要闭上眼,他似乎就能看到她被那些渣滓欺辱折磨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他喘不过气。贺六知更紧地抱住她,从她的脸颊亲吻到她的脖颈,暖黄的灯光下,气息逐渐暧昧,欲罢不能。他们从沙发一路去了卧房,没有开灯,只是相互拥抱着,体贴着,彼此紧贴。情到浓时,贺六知依旧没有占有她,又是捏着她的手,完成了绽放。他们又相拥着入睡,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似乎已经融为一体。第二日清晨的日光洒在他们身上,盛初禾终于睁开眼来,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是上午八点。早课早就已经结束,盛初禾连忙起身洗漱,捏了块三明治转身就下楼,朝着教室跑去。谁知等她进入教室后,前一刻还嬉笑怒骂的同学们,此时齐刷刷看着她,一个个都安静得有些可怕。盛初禾有些懵懂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心道难道是自己的脸色不对劲吗。她一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可沿途的同学们却纷纷避开,仿佛在恐惧地躲避她。她更懵了,拧着眉头坐在自己位置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教室都有些太过安静了,让盛初禾觉得很不自在。她不由侧头看了眼,就见白勤安正斜斜靠在座位上,浑身痞气地看着她。而牛帅飞则给她做了个‘嘘’的动作,一边对着她眨了眨眼,让盛初禾眉头皱得更紧。还好没过多久物理老师也来了,上课铃响,开始上课。上午的上课氛围格外压抑,午休后,盛初禾兀自走了出去,牛帅飞倒是快步追上了她。牛帅飞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怪怪的?”盛初禾停下脚步看向他:“到底怎么了?”牛帅飞道:“你一定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聂言被小六爷的侍卫打了一顿,然后就被学校开除了。”盛初禾微愣:“开除?”牛帅飞点头:“对,连夜开除的,学校让他连夜把东西都搬走,不准留到今天。”说及此,牛帅飞又走近盛初禾一步,愈加压低声音:“他们都说是因为聂言前些日子欺负你欺负得太狠了,你如今得了小六爷的势,便开始展开报复,让学校给他开了。”盛初禾冷冷道:“这话是谁说的?”牛帅飞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今早一觉睡醒,所有人都这么说。”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学生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大概也是怕不小心得罪了自己,也会落得一个被学校开除的下场。盛初禾陡然拉高声音,冷声淡漠道:“昨天傍晚聂言去敲诈小六爷,小六爷才会对他做出这种惩罚。”()?()“小六爷做得没错,聂言品行不端,是该从这里退学。”
6想看萌教教主的《让她灼热》吗?请记住[]的域名[(.)]6?6&?&?6()?()路过的学生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盛初禾竟然会直接说这样的话。()?()
盛初禾扔下这些话,转身就走,也懒得管他们到底信不信。()?()
她一向无条件支持贺六知,贺六知不喜欢聂言,开除了他,那她就支持他这么做。
牛帅飞见状,连忙也朝着她追了上去:“走这么快做什么,我都追不上你。”盛初禾装作没听见,走得更快了。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盛初禾的身边除了牛帅飞外,别的人都已经不敢靠她太近,对她的态度也变得越过一句话。她反而觉得挺好的,她和白勤安,之前确实太过于亲近了,失了边界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盛初禾依旧过自己的读书生活,压根就不去管别人怎么想。很快就又过了七天。青云学校每月有三天休沐日,就是在每个月的廿六、廿七、廿八这三日。转眼便到了三月廿六,这天一大早,贺六知带着盛初禾回了贺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