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兰微微叹气,又说:“知儿这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家里太宠着惯着,他爷爷对知儿的态度,想必你也看到了,”
“爷爷对他更是宠得不行,什么都依着他,舍不得孙子受一点委屈的,”王芝兰苦笑,“他当众向你求婚,你却拒绝了他这件事,让爷爷一直耿耿于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盛初禾被王芝兰的态度暖了心,连忙道:“确实是我做得不好,我……”王芝兰却笑道:“我们都是女子,自然更能相互共情。你既然拒绝了他,那定是知儿有些地方做得不好,又或者是你有难言之隐,我都理解的。”王芝兰揉了揉盛初禾的脑袋:“可不管怎么说,只要你还愿意在他身边,那就希望你们两个能相互扶持。”“能进入婚姻便是最好的,就算最后分开了,也万万别抱有遗憾就好。”盛初禾眼眶发热,猛点头:“好,我记住了。谢谢夫人。”王芝兰这才又笑着让她把礼物都收了,这才让她回到贺六知身边去。贺六知看盛初禾眼睛有些红,不由皱了皱眉,看向王芝兰的眼神都透着一丝责备。王芝兰连忙假装抹起了眼:“果然儿大不由娘,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就这还没成亲的呢,日后若是成亲了,只怕连为娘的立身之所都没了……”盛初禾连忙解释夫人并没有为难自己,反而是太好了,所以才让她深受触动。贺六知这才柔和了下到这个,王芝兰总算笑眯眯的了,连连应好。贺六知又去和贺旭鸿以及贺惜元告了别,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朝着北平城西码头而去。贺六知订的是下午一点三十五的渡轮票。此时是下午一点十分,贺六知和盛初禾正坐在码头附近的一家蛋糕店,品尝着丝绒蛋糕。现在北平已经发展得越来越快,到处都是新兴的店铺,电影院歌剧院,咖啡店和蛋糕馆,还有许多新潮的玩意儿,应有尽有。盛初禾不太喜欢吃甜食,只叫了一小块蛋糕品尝,又点了一杯可乐。贺六知和盛初禾聊着天,侍卫们则在旁边拎着行李,把整个铺子都给包下来了。只是眼看上船时间快到,盛初禾和贺六知起身走出了蛋糕馆,一齐朝着对面的码头走去,可谁知就在这时,突然就有一辆疾行的车从马路拐弯处冲了出来,直直地冲着他们撞来。这一切发生得极快,盛初禾脸色一凝,身体早已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猛得搂过贺六知滚向了一边,总算堪堪躲过了这个意外。只是盛初禾的手撞到了路边的水泥墩,有些脱臼了。贺六知连忙扶着盛初禾起身,一边冷凝道:“没事吧?手怎么样?”盛初禾拧着眉头摇头:“没事,小伤。”贺六知一摸就知道是脱臼了,他厉声喝着周围的侍卫们赶紧送盛初禾去医院,气得不行。盛初禾有些犹豫地看了眼马上就要发船的渡轮,由于快要出行,渡轮已经发出了长鸣,提示旅客们渡轮马上就要出发。可贺六知却已经抱着盛初禾直接上了轿车,让司机去最近的医院。一刻钟后,盛初禾已经上了医院的套房,由主治医生亲自为她包扎伤口。除了手脱臼了之外,她的手臂上和背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护士也一并为她处理了,都上了药。等忙完这些,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盛初禾的手被固定垂吊在了胸前,白色的绷带绑得很紧,脖子也有些扭到了,脖子上套着个套环,看上去有点滑稽。盛初禾有些懵懵的:“现在怎么办?”贺六知想了想:“不如先回府,明日再回黄浦。”盛初禾自是不答应的,青云学校的课程她不想落下,到时候结业考的时候,除了要体能考试之外,还有文化课的考试。她总不能全都指望着让贺六知给他开后门吧?贺六知见盛初禾一脸坚定,也是无奈,只有让侍卫们再去订稍晚些的船票。一直等到了下午四点二十,他们才终于上了回黄浦的船,盛初禾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今日回去,明日的课程就来得及。等渡轮回到黄浦,已是深夜,贺六知又带着三个瓷雕直接去了青云路廿三号。就是上次贺六知在情人节那天,当众向她表白的那栋花园小别墅。这栋别墅写的是盛初禾的名字,王芝兰微微叹气,又说:“知儿这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家里太宠着惯着,他爷爷对知儿的态度,想必你也看到了,”“爷爷对他更是宠得不行,什么都依着他,舍不得孙子受一点委屈的,”王芝兰苦笑,“他当众向你求婚,你却拒绝了他这件事,让爷爷一直耿耿于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盛初禾被王芝兰的态度暖了心,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