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似火燎原般,贺六知将她拥在怀中,眼底是浓郁的、极近发疯的浓烈渴望。
他俯身重重吻着她的嘴唇,快要让她喘不过气。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抱着她出了卫生间,转移到了床上。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入室内,倾泻一地。房内朦朦胧胧,雾里看花,美不胜收。贺六知把盛初禾放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盛初禾已经疲惫得快要睁不开眼,任由自己沉沉睡去,贺六知抚过她的脸颊,抚顺她被汗水浸湿的半长短发,这才弯着眼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可就在起身时,他却看到床单上落了红。贺六知微愣,眸光深深地看着落红,半晌,有越来越明媚的亮色,在他瞳孔内弥漫而出。他朝着盛初禾扑去,将昏睡过去的盛初禾摇醒,声音软软道:“小禾苗,小禾苗!”盛初禾气得不行,强打着精神:“我好累啊,少爷。”贺六知又对着盛初禾温柔吻了吻,他指着床上的落红,眯着眼道:“你是不是要和我解释解释?”盛初禾瞥了眼床上的落红,又看了眼贺六知亮晶晶的样子,脑子里的睡意逐渐散去。月色依旧洒满室内,此时深夜两点,盛初禾和贺六知坐在床上赤裸相对,大眼瞪小眼。贺六知挑眉,一副等着她解释的样子。盛初禾有些结巴:“这个,那个……我,我……”她隐约能知道这是什么,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可以前也是听起隔壁的婶子们偶尔嚼舌根,说起过一些的。所以她大概能明白这应该是第一次的落红。盛初禾头都痛了,开始懊恼自己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贺六知见她这般神情,便知她肯定对自己有所隐瞒。他故作悲情,沉声道:“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被青云帮的渣滓们凌辱,是不是?你骗我?”贺六知瞳孔微红:“你就是想看我难堪受伤的样子,是不是?”盛初禾有些慌了,果然握住了他的手,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盛初禾垂眸:“我只是答应过别人,这件事必须要绝对保密,不能对别人说的。”贺六知更受伤了:“我也算是‘别人’?我在心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不分彼此。”贺六知更悲情了:“难道在小禾苗的心里,不是这样吗?”盛初禾:“是……是这样。”贺六知:“那就快说。”盛初禾:“……”盛初禾拧着眉头想了想,干脆道:“那晚被玷污的另有其人,但不是我。”盛初禾:“秦半池不想伤害我,所以才会找了个人代替我,承受了那场伤害。”她说话时的样子有些沮丧,显然对于这件事,她心中很内疚。贺六知微微眯眼,原来如此。怪不得盛初禾愿意答应替那个受害者顶了这份不干净的名声。讲真的,贺六知对那个倒霉鬼是谁,一点都不感兴趣。到是他误会了秦半池,以为秦半池害了盛初禾,幸好那小子还是有几分良知在的,知道找人来顶替,而没有真正的伤害盛初禾。贺六知回过神来,又将盛初禾搂在怀中安抚:“都过去了,别怕。”盛初禾依旧迷茫地点点头,小小一团蜷缩在他的怀里,看上去乖巧极了。光线朦胧昏暗,贺六知看着盛初禾身上的青紫痕迹,是他刚刚没有控制好力道的证据。他心底涌出浓重的内疚,早知如此,他应该更温柔一点,而不是……贺六知拍打着她瘦削的脊背,让她快睡,自己则跑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又拿出毛巾将盛初禾简单擦拭了一番,二人这才沉沉睡去。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晌午。盛初禾太累了,等她恍惚睁开眼时,才发现窗外的日光已经十分热烈地撒入室内。她侧头看去,就见贺六知的脸颊正近在咫尺,从背后紧紧搂着她。只是他们二人未着寸缕,让盛初禾脸色猛涨通红。她连忙作势要起身,可却被贺六知更紧地搂在怀中。直到许久,贺六知才又放开了她,一齐去卫生间洗漱沐浴,换上了新衣衫。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半,气得盛初禾瞪了贺六知一眼,赶紧想去上课,可却被贺六知拦住,非要让她好好休息一天。盛初禾拗不过少爷,只有坐在沙发上,对着贺六知干瞪眼。几乎是似火燎原般,贺六知将她拥在怀中,眼底是浓郁的、极近发疯的浓烈渴望。他俯身重重吻着她的嘴唇,快要让她喘不过气。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抱着她出了卫生间,转移到了床上。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入室内,倾泻一地。房内朦朦胧胧,雾里看花,美不胜收。贺六知把盛初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