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并没有看到有盛初禾的身影,张姨依旧如往常一般将盛初禾一整天干的事吃了什么都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听,在听到说盛初禾在看了今天的晨报后就在阳台坐到了现在,让李经年忍不住皱了皱眉。
李经年放下手中的糕点,直奔二楼卧室,果然看到盛初禾还是呆呆地坐在阳台的背影。他走了进去,淡淡道:“天黑了,夜晚风大,会风寒。”盛初禾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只是眼神依旧清冷:“我想一个人静静,麻烦你先出去。”李经年面不改色:“是因为今天新闻的缘故吗?”盛初禾眸色微变,嘴唇紧抿。李经年嗤笑:“元家两个兄弟的死,和我没关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是我派人杀了他们,把瓷雕抢了过来,对不对?”李经年的脸上透出浓烈的讥嘲:“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管理着偌大的青云帮,倘若真的是我做的这种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会给它登上报纸的机会。”盛初禾的眼神微微眯起,也不知是信了几分。李经年却不再多说,调转了个方向淡淡道:“下楼吃饭。如果再吹下去感染了风寒,那才是你的损失。”扔下这句话,李经年转身就走。而在他转身的瞬间,李经年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嘴角浮起一抹淡漠的笑意。他已经越来越了解盛初禾,这句话的解释已经足够,她会相信的。果然,盛初禾果然从阳台站起身来,走回了房内。她坐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前方,可终究,眼底的茫然还是逐渐消失了个干净。因为李经年说得有道理,如果他真的要杀人,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掉对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整个黄浦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盛初禾心底的不安和焦虑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的心情稳定了不少。一刻钟后,她下楼,和李经年一起吃饭,彷佛之前的不愉快并未发生。她现在已经马上孕七月,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现在的饭量倒是一天比一天多,脸也愈加丰腴。张姨专门给她安排了孕期菜谱,照顾得无微不至。讲真的,她直到现在都不后悔当时自己答应了李经年的题意,留了下来。否则她一个人在外地小乡镇上,又怀着孕,只怕日子不太好过。也是基于此,盛初禾对李经年其实一直都抱有感激。等用完膳,盛初禾和李经年都坐在沙发上休息,李经年给盛初禾亲自削了苹果,又给她准备了许多零食。两人漫无目的地说着话,从天南聊到地北,只是聊着聊着,盛初禾腹中的孩子突然猛得踢了她一脚。盛初禾怔怔,看着李经年惊喜又茫然道:“小孩在踢我。”李经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盛初禾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李经年这才回过神话间,孩子又踢了她一脚。盛初禾‘呀’了一声:“又踢了。”李经年看着她眼睛亮晶晶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明明是花样年华的小姑娘,却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浓烈的柔色。他看着她明眸皓齿的脸颊,心底的柔软越来越大。鬼使神差的,李经年低声道:“能让我感受一次吗?”盛初禾笑道:“好啊。”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对他根本没有防备。李经年伸出手,轻轻抚摸上了她隆起的腹部。大概是孩子感受到了有陌生的接触,果然非常配合地提了提李经年抚摸着的部位。盛初禾眼睛愈亮,就像天上星辰一般:“感受到了吗?”李经年的手并没有收回来,他也笑道:“嗯,很厉害。”盛初禾笑得更深了,眼睛都完成了弯弯的月牙。可他看着这样的盛初禾,手里还感受着一条新生命的浓烈悸动,脑中却在想着,很多肮脏的东西。他在想,要是这个小孩知道自己想占有他的母亲,不知小孩会不会开心。不过没关系,就算不开心也得憋着。在某一个瞬间,他看着盛初禾的眼神入骨至极,彷佛想要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