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珍妮颤声道:“我、我也没说什么,你好凶啊……”
可在李经年越完,李经年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金珍妮吓得浑身轻颤,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惧怕,彷佛看到了恶魔。李经年阴鸷地低笑道:“你走后的第二天,盛初禾生产了。”金珍妮脸色瞬间就惨白了,喃喃道:“这、这不关我的事,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啊……”李经年伸手抚过她的脸颊:“产后大出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金珍妮真是吓得半死,浑身鸡皮疙瘩四起:“你、你不去救她,反而跑来找我做什么?”她惧怕极了,就连声音都破了音:“还不快想办法救人?”李经年却突然大笑出声,一直笑了好久才停下,笑得眼中都快弥漫出了泪来。可陡然间,他却又猛得制止了笑,对着她阴测测道:“她要是醒不过来,你也去死吧。”金珍妮脸色惨白,瞳孔猛缩地看着他,彷佛在打量一个疯子。李经年却已陡然直起身,冷冷道:“看住她,要是明天之前没有我的消息,她就是你们的了。”说及此,他大步离开了包厢。包厢身后传来金珍妮激烈的惨叫声,可随着包厢门的闭合,所有声音都趋于平静。无所谓,反正这家牛排店,是青云帮的产业。一切都会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李经年走出餐厅,看着头顶的天气。现在已经是冬日,天气寒凉,迎面吹来的风就像是一把把钝刀,吹得人脸很不舒服。他缓缓走在大街上,脸上透着浓烈的迷茫。他下意识朝着老字号走去,想要买只盛初禾最喜欢的烤鸭,可陡然间才想起盛初禾生死一线,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就在四天前,盛初禾突然腹痛发作,张姨急忙给他打电话,说是夫人要生了。他放下所有工作赶回家,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脸色扭曲地忍受阵痛,承受着分娩的痛苦。从下午两点,一直阵痛到第二日早上九点,盛初禾都没能把孩子生出来。尽管黄浦内最好的医生都在,可谁都代替不了生育的痛苦,一切都得靠她自己。一直等到了当天下午两点,盛初禾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脸色惨白,下身不断流着血,看上去就像是只脆弱的蝴蝶。医生当机立断,只能强行剪切,将孩子生出来再说。所幸这一切还算顺利,又过一个多小时,就听‘哇’的一阵哭声,孩子终于临世。可盛初禾却不太好了,血崩,鲜血一直止不住,医生当机立断将盛初禾运送到了医院,开始紧急输血。只留下李经年满脑空白,看着盛初禾越来越惨白的脸,似乎她就要就此离开,彻底离开他的世界。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孩,白白胖胖,头发茂盛,吸吮着小手,就和盛初禾一样漂亮。似乎这个孩子就是盛初禾的延续,也是盛初禾的终结。他原本明明无比厌恶这个孩子,早就已经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遍,只等盛初禾将孩子生下来了,就将这个野种给藏起来,找个老妈子来抚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而他也可以利用这个孩子,一辈子牵制住盛初禾,让盛初禾永远留在他身边,否则她休想再见到孩子一眼。瞧瞧,多完美的计划,冷血又无情。他根本就不需要对别人产生感情,因为他本就是个薄情的人,他似乎将所有的情感都投入到了盛初禾的身上,别的人事物,别想从他这分到一丁点的感情。李经年看着怀中的孩子,却突然红了眼眶,低笑了起来,一边将孩子紧紧搂在怀中。这个孩子他让张姨精心照顾,自己则去了医院陪着盛初禾。盛初禾被补充了大量的血,可却依旧没有醒因为分娩的原因,又产后大出血,让她元气大伤,身体极度虚弱。且出血并没有停止,只是变缓了许多。李经年白天在医院陪着她,晚上回家照顾孩子,和孩子睡在同一张床。孩子三不五时就要哭闹,让他身心憔悴。分娩发作后,张姨见李经年这般憔悴,她才终于忍不住说出了金珍妮,可谁能金珍妮颤声道:“我、我也没说什么,你好凶啊……”可在李经年越完,李经年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金珍妮吓得浑身轻颤,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惧怕,彷佛看到了恶魔。李经年阴鸷地低笑道:“你走后的第二天,盛初禾生产了。”金珍妮脸色瞬间就惨白了,喃喃道:“这、这不关我的事,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啊……”李经年伸手抚过她的脸颊:“产后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