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愧是王府,所谓沟也是用青石砌底,足有半人多深,不直接站在边上,是看不到里头的,似乎因为下过雨,水也不是很脏,只有一些落叶枯木什么的拌脚,沾满青苔的边上很滑也很少人来,条石缝里长满了一些野草,遮挡了边上视线。takanshu.com,相必他们也没有意料到这个捷径把,偶尔有嘈杂的人声,也有相当的距离。
直接沿沟走了一段,人声直接寂静下来,水流却变快了,很快被一个栅栏,挡在墙下,另一端是一个小池塘,不过不远外面街市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了。
这地方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看起来很是清净,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只有以下藤架上生的满满的花木,显然缺乏照看和修剪,长的很有后现代主义风格。
我湿淋淋的爬起来,拧了拧衣服,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就沿着回廊蹑手蹑脚的,想找地方清理一下,那些篱笆和藤架中的尽头,是一个雕花窗格的小间,我心中一喜……
却听见这个小间里,忽然重物翻倒的声音,还有人压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我倒一声,重重拍了下额头,今天是我人品爆发日么,怎么走到哪里都有意外。不过这种地方,大抵是什么偷情的仆人侍女什么,应该有衣服可以蹭把。
我也不想多事,偷偷推开一条门缝,却是一楞,里头正在上演的不是西厢楼台会,却是“美女与野兽”的游戏。
一个光倘着胸背,腰带拖在地上,半套着黑头巾,让人很容易联想起某个拿剑乱划z字的牛人,口中还咬牙切齿”不要叫”“让你喊“之类念念有声的青年男子。
对手是一个那个衣裙凌乱泪迹斑斑的却看起来绝美的女子,拼命抵挡拉扯间撕裂处透出娇好白嫩的肌肤让人更是撩人无比,让我的鼻血一下就喷的涌出来的。
更糟糕的是,从她被压迫和推挤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我的存在。
她这一楞,就被那个客串的业余淫贼,乘势扑倒在紫檀书案上,拼命往下扯那件仅存半截的贴身小衣,更加猛烈的惊呼挣扎起来,那两团丰腻粉圆的东西
,欢快的弹跳出来,在魔爪里挣扎挺动。但是她的嘴被很精巧的绑住,呼叫的声音,只能卡在喉咙里一丝丝的呜咽出来,却在拼命的用眼神斜我,似乎认出我来。
终于他从她眼中也有所觉,套头男突然扭头瞪检起衣服的我,
“什么人”
“打酱油路过的”
我放下手中的外裳摊摊手说。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在……”
套头男才习惯性的露出一个,算你上路的眼色,还道我是他的同伙,她泪汪汪的眼中透出了绝望的神色。
“不是还没叫你们进……”
套头男刚埋头下去,才随又觉得不对。
只听清脆的裆郎的一声
我已经抄起个大花瓶对着他后脑狠狠敲下去,连同他半截没说完的话,砸的粉碎。
只是这位头套男还是有些本事的,反映也不慢,居然从她眼眸的余光中似有所觉,侧头让过,花瓶斜砸在他肩颈上,居然只晃了晃没倒,反而目暴凶光,想摸腰里的家伙,却落了空,才想起随身华丽的一柄金边短刀正抄在我的手中。连出鞘都不及就连柄飞砸在头套男的门面上,顿如瓢开,血末口齿飞溅。
据说人面部的痛觉神经格外集中和敏感,显然他也不能例外。不由痛呼惨嚎的掩面曲身,他这一弯腰,我又抓起腿脚沉重的春凳,瞬时的砸在他后脑,一下,两下,三下之后象死狗一般吐血摊地,再没有了声息。
我才有些手软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喘气。剥开他被染成酱色的黑绸头套,对他淬了口痰,对于敢坑我的人,是不会再客气的。
因为我下手之前,已经注意到他所穿的衣服,居然与我颜色款式具相近,连腰带都是同样的配挂,那可是宁凝专门为我定制的,在套上个头套,联想之前的遭遇,不用想我就是那个将要背黑锅的替死鬼。
那个女子,也挣扎着站起甚来,却滚到地上,我才发现也被绑住了。
显然这位头套男,还有绳艺捆绑的品位和情节,几股细小而坚韧无比的肉色绳节,微不可见却相当精巧的将她身上最美好的部位,连衣裙带肉勒束的格外突出出来,却留下一手手脚活动的空间,显然是为了最大限度挣扎的乐趣。
基于受害者成为我助力的可能性,我没有马上去解她的束缚,而是认真的问道
“你会听的懂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