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说这等废话做什么?”
宛云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床上:“说的是了。”
屋子里一时便很静。
深色窗帘拉着遮挡午后阳光,加湿器吞吐烟雾,冯简鼻尖似嗅有幽幽香味,但全神贯注时又闻不到——也许来自这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她表情依旧温柔冷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