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同的是前者显然带着求助,后者却是带着怀疑与探究。dengyankan.com
“是蛛毒,可是为什么是剑伤?”我一边麻利的将发髻上的发带解下来扎在了他伤口两边一边问道。
“剑上啐了毒。”焦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我已经利用穴道止住了手臂上的血液流通,只要砍了这只手臂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了。”
他说这些话时显得平静无比,仿佛要砍掉的只是无关痛痒的东西。
我咬了咬唇,转过头对南风说道,“给我准备些酒和棉花,还有火折子。”
南风赶紧应了声跑了出去,等我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焦崖一脸复杂的看着我。这时我才记起面前的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习武之人,不免有些不自然起来。
“听说你的医术是跟阿水学的?”大概是因为毒性有了些许发作的关系,焦崖的脸色显得有些灰败,说话时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我也就不如先前那般怕他了。
听完我先是愣了愣,接着道,“我的医术是跟柳姨学的,她叫柳月,阿水是谁?”
焦崖闻言却只是复杂的笑了笑,“柳月么,果然是月家的人,即使离开了也忘不了。”
平日里我是见不到如此正常说话的焦师父的,不过说实话,他平日里与我说过的话也决不超过五句,所以对于此刻的焦崖我感到很奇怪,对他的话更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在说柳姨,怎么一下子又扯到什么月家了。
我正欲询问,焦崖却又恢复了往日里一副谁都欠他钱的模样,我暗自耸了耸肩,把到口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南风此刻也急急的拿着我交代的东西跑了进来,我接过后吩咐南风把案上的蜡烛点燃,自己则拿起案上的短刃看了看,刀锋明亮,还好焦师父没有啐毒,这般想着我把剑刃放在火上烧了烧对焦崖说道,“有点疼。”
焦崖却只是把脸转到了一旁,脸上依旧是那副神色,我见剑刃烧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在他伤口的四周割了些小口子,等做完一切,焦崖面上没什么变化,我的额上却是细密的一层汗。
从我割的伤口里流出的血颜色比剑伤旁的浅了不少,我不禁松了口气,因为这说明毒性蔓延的并不厉害,既然这样毒就好解了许多。
拿过一旁扣着的茶杯,将一小团棉花沾了酒烧燃后放到了杯内,等到杯子有些热的时候我立刻将杯子扣在了焦崖的伤口上,直到这么反复着将他所有的伤口上都扣上了杯子我才作罢。
“这样毒就解了么?”一旁安静看了许久的南风此刻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只是将毒血吸出来,余毒还是需要用药物调理,去拿笔和纸过来。”
等开完药方托明慧去买药已经是隅中了,等我们去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发现袭水不知道在那里发了多久的愣,自然是没有什么吃的了,这会早过了吃饭的时候,所以也不用指望那些僧人会留下点什么吃的。
我们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还是按原定的,出去赏花,顺便去吃顿好的,南风得知焦崖的伤没什么大碍,也不再担心了,不过他对焦崖受伤竟然丝毫不觉得奇怪,这倒是叫我很奇怪。
“小楼,临滨的红烧猪肘烧的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吧。”袭水得知楼里的事基本已经不用担心后,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阴霾。
此刻的我着的是南风以前的衫子,头发也用男子的儒巾束了起来,袭水依旧是一袭女装,站在我和南风身旁格外惹眼,于是我们一路上也多了不少回头率,当然,也不排除那些是为了看南风的女子,毕竟,南风的相貌还是颇为英俊的。
“你整个就差不多是一头猪了,还吃,感情打算找猪公啊?”南风上下扫了袭水一眼,一脸的鄙夷。
袭水闻言当即脸色一沉,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南风身旁,接着便传出了南风的惨叫,我无奈的看着一旁的两人。
“怎么,知道我和猪有什么区别了吧。”袭水往前走了几步,一脸的快意。
南风则恨恨的看了眼鞋面上的脚印,走到我身旁与我并肩而行,“是啊,果然没什么区别,所以我还是和苏兄一起走好了,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是养猪的。”
“”
因为急着去看赏花会,所以最终还是没依袭水的愿,而是随便找了家酒楼吃了些东西,袭水还因此半天没理我们,最后还是我说看完花会就去吃猪肘她才罢休。
赏花会是在城南的南市举行的,平日里这里就人声鼎沸,这几天更是尤甚,而且其中不乏富家小姐和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