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多少。xinwanben.com我紧紧握着手里的簪子,看着有些吃力的周旋在二人之间的长恩,心里不免懊恼起来,这个时候,我却偏偏只是一个累赘。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长恩的呼吸渐渐有些厚重起来,我的额上渐渐渗出了汗水,咬了咬牙,我用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一个刺客掷了出去,同时道,“长恩快跑!”
在夜色里刺客并没有看出我掷出的是什么,立刻便闪身躲了一下,尽管只是这样的一个空隙,若是以长恩的身手,应当是可以轻易突围出去,只要不再护着我。可是那一袭月白的身形却只是微微怔了怔,依旧固执的立在我的身旁。
我恼怒的道,“你为何不走!”
“我不会丢下你。”他这句话说得很轻,我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尽管明知道不管是谁,他只怕都会如此,可是我仍旧忍不住的觉得高兴。有时候真的连自己也觉得很矛盾,明明已经打定了注意不再与他来往,心里却依旧想要期待。
月光终于又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斜斜的落在长恩的侧脸上,如同九天之上的神邸,我突然就想,管他什么身份悬殊,管他什么连累不连累,管他喜欢不喜欢我,我只知道,我喜欢面前的的男子,如神邸一般的男子。
刺客的剑势越来越凛冽,尽管他们只剩下一柄剑,可是二人却突然不再防守,几乎是不要命一般,只是为了杀死长恩。
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这里是皇城禁宫,守卫森严,怎么可能会有刺客?莫非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觉一惊,若真的是那个人所为,那么,袭水是绝不可能找得到救兵的,我的心里一阵阵凉了下来,先皇费尽心机,终究还是避免不了。
我正沉思间,长恩突然拉了我一下,我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黑衣人手间握着一柄短匕向我刺来,正是那个被夺了剑的刺客,被长恩这么一拽,那短匕已经转向了长恩,长恩立刻挑剑去挡,后面那个刺客却举剑向长恩刺来,刺客长恩若再转身去挡,毕会被短匕所伤。
“长恩。”我轻唤了一声,转身便趴在了他的背后,紧接着便有一柄冰凉的剑刃刺进了我的后背,剧烈的疼痛让我几欲晕厥。
我甚至听到了剑刃刺进皮肉里的声音,原来,竟然和锦缎被撕裂的声音是一个样子,我这般胡思乱想着,便看到了长恩的眸子,他转过头望着我,眼里满是悲戚,我突然就笑了起来。
也许,这般死了也是很好的吧,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在该不该喜欢长恩之间挣扎了。这样,我就再也不用为娘亲总是骗着我而难过了。
不知道长恩会不会为我难过很久,还有冥河,他再也不用担心我去招惹长恩了。可是,万一他真的难过怎么办?那么,我会不会舍不得死去了?
“鸢鸢!”长恩突然唤了一声,我原本已经缓缓磕上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心里奇怪起来,咦,我可从来没告诉过他我叫鸢鸢,他怎么会知道?
“王爷怎的这么不小心。”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袭深色的袍子,这个声音,是南风的么?他来救长恩了,那就好了,我牵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终于失去了意识。
天亮前回来,天亮前不回来,天亮前回来,天亮前不回来。
我垂头丧气的扔了手里的花蒂,娘亲今晚又不会回来了,她总是在夜里把我关在院子里,一整夜的不回来,她是不是去见爹爹了?我扶着额上的巾子,胡思乱想着。
我的眼睛为什么还不好呢?要快些好啊,不然可就看不到今年的灯会了,柳姨说不碍事的,既然柳姨说了,一定是真的不碍事。以后再也不玩柳姨屋子里的那些药了,不然什么时候又弄到眼睛里了,又得好久看不到东西。
鸢鸢,你叫鸢鸢对不对。
“你不能叫我鸢鸢。我记得当时你是这么回答我的,当时的你不过十二三岁,长得粉粉嫩嫩的,比我所有的皇妹都好看。”
你不能叫我鸢鸢。我娘说女孩子家的乳名只能给娘亲和夫君唤的,你又不是我夫君。
我这样回答着跟我说话的男孩子,尽管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尽管他偷偷的跑进了我的院子,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害怕,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暖暖的,就像是哥哥的声音,尽管我也没有哥哥。
我总看到你在院子你跳舞,跳的那么好看,你为什么不跳给大家看呢?
娘亲说,只有想讨好男子的女孩子才跳舞给男子看,所以我不能跳给大家看。
唉,这样啊,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看见过你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