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流泪过多而有点红肿。
他淡淡地说:“也请银子娘娘放心,令姐从今日起,绝对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银子点点头,含泪说道:“好,我信您。”
说着,她来到花愁的身边,用帕子擦了擦花愁额上的冷汗,说道:“姐姐,妹妹先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妹妹会常来看你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妹妹,不要难过了,姐姐属猫的,有九条命,硬着哩。”
看着她的样子,银子的心中一阵疼痛,宛如刀割,赶紧含着眼泪,从风吹花的寝宫中跑了出去,那泪便落满了一腮。
花愁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风吹花,风吹花看着她,心中一声叹息。
她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又说这样的话,花愁咬咬牙,说道:“上次您已经说了,花愁都记在心中了,您不必再重申,我可以装作没有听见。”
她还记得几天前,他伤害了她,然后抱着她说:“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这样的伤害你。”
可是这才几天啊,她又因为他被人打成了这样,虽然他不是元凶,但是至少是与他有关。
风吹花的心中隐隐的疼,见她又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更是觉得心痛。
☆、守得云开见月明1
他看着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的花愁,说道:“你若是心中难过,就哭出来吧。”
花愁只是冷笑,说道:“我心中好受着哩,一点也不难受。”
风吹花心中忍不住气道:“你就是服个软认个错会死么?”
花愁颤抖了一下,咬着牙,说道:“我没错,认什么?屈打成招么?我做女奴我愿意,我被人欺负我愿意,你又不心疼,与你无关的。”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嘴唇轻轻抖动着,说道:“是,我是不心疼,与我是无关,你不过是个女奴,府里上百个女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心疼什么?”
花愁冷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我的住处,我不想再看见你。”
风吹花淡淡地说:“你就算想着做女奴,也不必急着这一时,等你伤养好了,再去做也不迟,你现在这个样子动起来也不方便,还是养好了再说吧。”
花愁笑容冰冷如雪,说道:“养好了又如何?过几天说不定更惨,还不如养不好。”
风吹花叹息了一声,说道:“看,你又在讽刺我了。”
“没有,我只是说事实。哼,我还要回厨房去,我还要洗衣服、劈柴和刷碗。”
风吹花对燕儿使了个眼色,燕儿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公主,您还是留下吧,等伤好了再说吧,这样移动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万一动着了筋骨,以后好起来就难了,您还是听殿下的话吧。”
☆、守得云开见月明2
花愁闭着嘴,不再吭声。
燕儿也留了下来,负责替花愁换药。
风吹花则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她的身边。
半夜的时候,花愁又开始烧了起来。
燕儿和几个御医忙做了一团,煎药的煎药,降温的降温。
整个风吹花的寝宫里面乱得一锅粥一般。
燕儿一边煎药一边哭着对风吹花说:“殿下,我们公主从小金枝玉叶的,可没受过这种罪,她从小体质虚弱,这样的折腾,她是绝对要发烧的,这可咋办?”
风吹花脸色铁青,对侍卫叫道:“去,把李老头和林妃带进刑具房,本王要亲自审问!另外吩咐下去,以后厨房里劈柴洗衣的活全部由李老太婆一个人完成!”
侍卫见风吹花怒火正旺,不敢多言语,赶紧跑去处理了。
风吹花看着半死不活的花愁,心中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说道:“我会给你个公道。”
只是,此时的花愁,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风吹花说着,急匆匆地朝着刑具房赶了去。
林妃和李老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不敢言语。
风吹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怒目而视。
“林妃,花愁娘娘因为何事,被杖责和夹手指?”
风吹花冷冷的声音传来,听在林妃的耳中,绝不逊于牛头马面的招魂铃。
☆、守得云开见月明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