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听闻不见了。
血衣惊鸿叹了一口气,说道:“夜已经深了,还是进屋去睡吧。”
花愁应了一声,起身,跟血衣惊鸿一起回到了房中。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中,杜清水和杜文彦正闹得非常不愉快。
杜清水非常气愤地说道:“文彦,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不该接下这个圣旨!”
☆、心中苦谁人倾诉8
杜文彦坐在那里,轻轻呷了一口茶,说道:“父亲何必这样大惊小怪,接了圣旨,我就是御史了,御史前往灾区赈灾,这是很好的事情啊。”
杜清水甩了甩袖子,说道:“你怎么这么天真?你以为你有了个御史的身份,就能平平安安地押送着粮食赶到南疆?且不说这途中凶险多多,就是这个差事的本身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杜文彦不以为然,说道:“不是还有一千多的禁卫军么?父亲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应该相信禁卫军吧?当初若不是那些禁卫军舍身救援,现在的风国哪里还有我们家族的繁荣?”
杜清水见杜文彦如此坚持,心中更是气愤,说道:“你又没有听见王上说了,一个月后,他会再派人前去灾区视察,如果灾情没有缓解,你的脑袋就会搬家!”
杜文彦却不同意,说道:“父亲,身为臣子,自然是要为王上分忧解难,倘若人人都如父亲一般,身居高官要职,拿着国家给的俸禄,却只知道贪图享受,不顾黎民百姓的生死,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杜清水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将桌上的茶盏震得乒乓直响。
“你居然教训去父亲来了?真是逆子!”
杜文彦面对着愤怒的父亲,只是淡淡笑着,说道:“父亲若是有意见,大可等儿臣回来,再发作。”
说着,他径自离去,收拾行囊,准备着明日一早,率领着禁卫军赶往南疆赈灾。
厅中,杜清水怒气冲冲地坐在了桌边,面对如此正直且固执的儿子,他实在是无计可施。
翌日清晨,风吹花亲自为杜文彦送行,禁卫军本来是由梨魄掌管,这次梨魄本人没有前去,只是命手下的一员副将指挥,临行时,梨魄千叮咛万嘱咐,让那个副将一定要尽到职责,保护好杜文彦和粮食的安全。
直到众人的身影消失了之后,风吹花才转身回宫。
☆、心中苦谁人倾诉9
因为春妃的身体没有康复,所以没有前来送行,风吹花将她的话语转达了一下。
现在,他又回到了春妃的春宫,只要一进春宫,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身边的一切都带着浓浓的春意。
这让他忘却了,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炎热的夏季了。
春妃还是躺在了床上,头上还是裹得很厚实。
但是,那双妩媚的双眼却是春波荡漾,如洪水一般的泛滥着。
风吹花刚坐了下来,夏妃就进来了。
春妃一见夏妃的到来,眼睛里的洪水立刻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厌恶。
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没安好心。
春妃不吭声,只是躺在那里冷眼看着热情如火的夏妃。
夏妃穿得非常的性感和暴露,胸前的两个白鸽振翅欲飞,几乎要弹跳出来了。
可是,穿着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最要命的是她不仅眉眼儿乱飞,连那双纤纤细手都不规矩地在风吹花的身上游走着。
风吹花本来穿得就不多,而且都是丝质的衣服,那双涂满了丹蔻的纤手在丝质的衣服上轻轻摩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春妃狠狠地瞪着她,眼中的神情恨不能将夏妃活活杀死。
夏妃完全无视春妃充满了敌意和怒气的近乎扭曲的表情,依旧用娇滴滴地声音说道:“王上,您这两天都在春妃姐姐这里玩,也不去臣妾的宫中,臣妾的夏宫都要长蘑菇了,臣妾这就去将拦在门口的荆棘给拔掉。”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风吹花一直不去夏宫,是因为嫌她夏宫的门口有荆棘,挡住了路,当然这只是个比方,也证明了一点,夏妃说话比较灵活,语言非常生动形象。
风吹花那原本藏在了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夏妃给撩拨得急剧的膨胀了。
他就在一怔之际,已经被夏妃给活生生地拽了起来,并且拖到了外面去了。
☆、心中苦谁人倾诉10
春妃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喊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