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然起舞。wanzhengshu.com
只是此时的花子絮,可没有闲情逸致欣赏美丽的画面,从这姑娘的身手来看,武功和他有相当远的距离,但是只要一个不小心,他也许就丧命在她的剧毒之下了。
花子絮也紧跟着飘身而起,数招之间轻易地躲过了她所有的招式,却还是在最后,两掌相交的时候,没能躲过她袖口内射出的毒针。
手心蓦地传来钻心的痛,花子絮却没松手,大掌顺着褚君怡的手心,划过细腕,指尖忽而用力一拽,将她拽至身边,几乎在瞬间,另一掌袭向褚君怡的胸口,而后松开她的手臂,放任她不稳的身躯接连朝后踉跄的退了数步,他变得青紫的唇勾出一抹笑,“既然我中毒了,必要以礼相待不是么。”
褚君怡捂住胸口,唇角缓缓地逸出一抹血丝,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娇小的身躯加上溢满痛楚的脸,看起来让人格外怜惜,只是,对方却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花子絮居然知道她有心疾,那一掌击得可真准,看来又要回去麻烦静哥哥了。
“我已经很仁慈了,你的毒,七天之后才会完全毒发。不过,这毒只有我一人有解药。”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瓶子,拔开瓶盖将瓶子倒置,瓶里的液体全数倒在草坪上,缓缓深入土壤里,消失无踪,“而现在,连解药也没了,就当你给我那掌的馈礼。”
褚君怡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冷冷地看了面色泛青的花子絮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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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萱萱瞪着笑若灿莲的箫凤,又愤又怒,却不知所措。现在的她,除了用眼神发泄自己的不满,别无它径。
自己的外袍被他解开,他却再也没有下一步举动,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让她的心也随着他的表情变化,忽冷忽热。
这个男人,是个妖。端木萱萱看着箫凤的面容,脑袋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而这个人若要杀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他没有,这让她疑惑。
忽而,不远处突然出现一股气风,带起了周身所有树木的落叶,漫天飞舞,唯独他们落脚的这颗梨树,安然无恙。
“他来了。”箫凤笑着,忽而伸手挑开了她里层衣袍的系带,外袍滑落肩头,只露出她半边的锁骨与圆润的肩头。
端木萱萱想要动手,重重地在他那张欠扁的脸上落上一巴掌,却无奈被他点了穴道。
就在端木萱萱还来不及猜测箫凤要做什么的时候,箫凤俯身,将薄唇落在她的肩头。
一阵寒栗陡然而升,端木萱萱瞪大了眼睛,乌黑的瞳眸里瞬间积聚了泪水,下一刻便哗哗地沿着脸颊顺流而下。
她竟然被人非礼了!
蓦地,一阵疼痛自肩头传来,她感觉似乎从他的嘴里吐出了一根针,扎入她的肌肤,而后顺着肩头的脉络逐渐开始在体内游弋。
箫凤抬首,望着她痛苦的模样,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悠悠道,“他若是知道你中了梦溪冬葵,会怎么样?”
梦溪冬葵?那是什么东西?
端木萱萱痛地咬起牙关,感觉体内忽冷忽冷,好似一会儿身处火海,冬一会儿身处万年冰窖。
“萱萱!”
耳边刚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箫凤忽然一把搂过她,从树上一跃而起,腾空飘了起来。
褚临静足尖轻点方才两人落脚的树枝,紧跟着腾空朝两人跃去,在同时甩出袖中的白缎,准确地缠上端木萱萱的腰身,微微使力,力道适中地收缎,而箫凤似乎也在刻意放人。
几乎收缎的瞬间,端木萱萱便由白缎带入了褚临静怀中。
空中的山风在两人耳边刮过,清淡的药香瞬间弥漫了端木萱萱的感官。
褚临静抱着端木萱萱在风中衣袂俱飘,扬起了雪白的衣袍,扬起了束腰的衣带,扬起了发丝,连带怀里的端木萱萱,艳红的喜袍也一同扬了一起来。
两人缓缓落地,褚临静觉察到怀里端木萱萱的异样,拂袖解开穴道,顺手拉好了她凌乱的衣衫,将她安置在路旁的软草上,拉出袖袍中的细腕摸上她的寸、关、尺三部,沉静的黑眸瞬间变得弯如寒冰般冷彻。
褚临静让端木萱萱躺在软草上,轻声道,“闭上眼休息会儿,会没事的。”
“呵呵,少爷,几年不见哪!箫凤实在是想念。”箫凤重新落回树上,双手放在双腿两侧撑在树干上,含笑望着树下被寒气笼罩的褚临静。
“所以你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