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面若无其事的与她交合燕好,这个夜晚,烨帝有着异于寻常的热情与兴奋,她记得自柳絮那个贱入进入禁宫之后,烨帝很久不曾碰过她了。
面对着这个在她身体里极度纵欲驰骋的男人,莲妃感到无比落寞,他有爱过她吗?彻头彻尾,于他,她是不是只是一种利益。
可女人,若非是亲耳听到,是不会死心的。
“你似乎不太专心?”
“皇上,你有爱过我吗?”
这令烨帝不觉一窒,他迅速推开她,冷冷的转过身起身更衣,“皇上,甚至连面对都不敢是么?”莲妃一把拉住他的手,颤动的说道:“那柳絮呢?你有爱过她吗?”
“慕莲,你应学着做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而非是做一个小女人。”
烨帝猛的转回身,亲吻了莲妃涨满困惑的眼睛,他像很久以前那样宠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在她的耳畔说道:“不如说很喜欢,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将你们一个二个留在身边呢!”
这是什么答案?与其说是答案,不如说这是烨帝对于女人的态度。
他没有回答爱与不爱,他也没有回答,对她和对柳絮。
对于女人,他是不是喜欢把他周围所有的女人牢牢掌控于心,整治的得很惨。她慕莲,为了烨帝,将自己的送给了俞亲王……。
而对于柳絮,烨帝为了他的霸业,狠心的抛弃了她,又令她一路淌着血泪拖入禁宫,这是爱吗?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她?
若她生下儿子,莲妃忽然意识到,她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那么,即使是没有任何背景的柳絮,她生下了儿子,她的命运,也不见得会有起色,说不定是未知的祸事,因为这个男人始终最爱的人只是自己。
她怔怔的站起身,只披着薄薄的亵衣,望着那枚冰冷的凤印一阵出神,学着做一个母仪天下的女,而非做一个小女人。
她未来的人生,就会像这块凤印一般冰冷?
“不。”莲妃失控的抓起凤印一阵猛砸,那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想要的。
欲卷珠帘春恨长2
“皇上、皇上,”
烨帝的御驾刚起,远远便出来一阵惊呼声,由远及近的宫灯像潮水一般涌入,淳于惊呼道:“絮妃娘娘动了胎气,怕是要提前生产了。”
“动了胎气?”
轿夫抬着烨帝一阵飞奔,烨帝阴沉着脸,嚼咀着淳于适才禀报的话语,在进入含彰宫的时候,有一道身影闪过,一片绫绸飘落在柳絮的脸上。
身影?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禁宫。
“皇上,难道真的是他么?”
淳于冷汗直流,颤抖的从袖中掏出那面绫绸,在为熟悉不过的笔记写着“胎死腹中”。烨帝震怒的冲淳于咆哮道:“搜,给朕搜,宫里、帝都,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冤魂给朕挖出来。”
他想要放过他,可是他肯放过他吗?
同是一个娘胎所出之子,为什么不论是父皇还是母妃都只疼陵弟、爱他、怜他?凭什么?他不是他们所出么?
烨帝宁可他不是先帝与昭华夫人所出,宁可相信母妃看他冷淡的眼神,仅仅只是因为不是亲生,可是他错了,不论他如何努力想要证明他不是她所出的,可他的确是他们所出的。
“昭华夫人那里,若有阻挡,杀无赦。”
“是,谨遵御命。”
皇帝的眼中充满斥着杀气,这道口谕即使对于昭华夫人亦不会手软,他当然不会杀她,可是一定会对她不敬,淳于意识到烨帝心中积郁已久的怨恨,终于全面爆发。
甫一踏含彰宫的宫门,远远便听得柳絮一阵凄惨的叫声。
“皇上,您忌三房,既然来了,就到结绮楼中去等,西暖阁里有血光,不适宜入内。”秦嬷嬷急得满头大汗,指派着生产嬷嬷,急得直跺脚,“快啊!快啊!快啊!”
“她怎么样了?”
“御医说很不好。”
“皇上,”
太医院的两个喜医正六神无如,忽见烨帝坐镇指挥,终于能够讨得圣旨因道:“娘娘因为受惊早产,而宫缩不足,龙胎虽已成形到底气量不足。”
“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是保娘娘还是保龙胎?”
欲卷珠帘春恨长3
“保龙胎。”
烨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他突然想到二十七年前,听乳嬷说说他出生的时候,母妃昭华夫人也是难产,当御医说问先帝还是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