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转背过去,岂料,她一把抓住他,拉着他的手往她的双乳前一握,烨帝惊觉那是平的。
“虽然你的排名在后宫为第九子,可你是主位娘娘中所出之第一子,因为我先生下了你,又失欢于你的父皇,产后不仅不曾得到调养,在我被驱赶到冷宫的时候受尽了折磨,那些疯狂的女人怎么折我的你知道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烨帝复杂而困惑的望着昭华夫人慢慢系上衣衫,她的眼泪似乎早已流干,出奇的冷漠带着刺骨的冰冷,她站起身喃喃说道:
“她们说我乳腺发炎,如果不刮骨疗伤,人就会死,皇帝,一个女人失去了乳房,你认为先皇还会宠她么?你认为她所失去的仅仅是乳房么?”
昭华夫人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磨刀豁豁的夜晚,还有击碎人心的仇恨。
“你永远无法体会你的母亲因为你所受的屈辱与痛苦,你除了抱怨、自私,你还能会她作什么?我无法哺育你,也许我们之间便没有感情。”
二十七年的往事,即使历经浮世,昭华夫人仍身临其境一般,她的身影幽幽的、言语幽幽的、转过身离开正殿那缕凄惨令烨帝饮恨的攥着拳头。
他低低的,颤动着嘴唇露出“母妃。”二字的口型,可他到底不曾叫出声,一阵风雪扫过,他冷峻的身影消失在白皑皑的银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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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卷珠帘春恨长8
禁宫·除夕
禁宫内俱洒扫门间,去尘秽,净庭户,换门神,挂钟尴,钉桃符,贴春牌,柳絮产后一月身上恶露已尽,沐浴更衣之后正要梳栊,她有些眷恋的望着这个情景,不禁吟哦道: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胭脂心细如尘,上前扶着柳絮的手,含笑道:“娘娘可是想起了在家的情景。”
她对着铜镜,但见镜中香腮红嫩柳烟稠,情知产后调理得当,身子较生产前更为康健,淡淡道:“原来宫里和民间也无甚区别。”
“天子与寻常百姓又什么不同呢?”小姜儿捧来胭脂水粉,开了玉匣、手执玉梳咂嘴笑道:“左不过是过日子,大节气底下俱是一样的。”
柳絮便在侍婢的簇拥之下梳栊,除夕之夜烨帝在合花殿举办家宴,虽不必按贵妃的仪制大妆,但梳妆仍较寻常隆重。
她穿着锁子比甲绣锦罩衫,戴着吊脚珍珠霞帔,十二幅湘纹细折子帛裙,微微露出云纹底三寸金莲,斜插了玉如意对钗,鬓角边一溜累丝金凤步摇微微遮住秀颜。
临出含彰宫前想起跟着的侍婢素来辛劳,唤过小姜儿嘱咐道:“开了柜子,将一串串制钱分派下去,本宫素来口拙,你替我道一声劳顿。”
小姜儿及众侍婢自是喜上眉梢,纷纷道:“贵妃娘娘看赏了。”
“奴婢们谢过娘娘恩典。”
“走罢!”她淡淡露了笑意,搭着胭脂的手坐上步辇,除夕之夜,柳絮最为欣喜的是能够见朝思暮想的儿子,她按着镶满白宝石的护甲,嘴角不禁抿起一抹笑意。
才到了合欢殿门口,便见仪门外的贡台上已置满神香花等供物,以祈新岁之安。禁宫中福神以朱墨涂面,跳舞于仪门外,行古傩礼。
噼哩啪啦的爆烛声连成一片,低阶宫妃及侍婢们纷纷迎出仪门,俱伏在柳絮的跟前道:“给絮贵妃娘娘请安。”
“看赏。”
欲卷珠帘春恨长9
胭脂拿出以彩绳穿成的制钱,笑着上前打赏,这是大夏国禁宫的习俗,主位娘娘需向品阶低下的宫妃及侍婢派压岁钱,柳絮平日里虽鲜少有与宫妃们走动,然一应仪制是断不会失礼的。
“哟,絮贵妃妹妹越来越有命妇的派头。”
不见其人、便闻其声,听得一阵环佩叮当、裙裾悉索,由远及近的兰香清远馥郁,除了莲妃,还能是谁?
即使同为贵妃,诞下皇长子,然掌凤印的是莲贵妃,柳絮虽不必行大礼,到底,亦得恭敬的唤道:“给莲贵妃姐姐道喜。”
莲贵妃先于柳絮到合欢殿,她自然挑刺儿嫌柳絮来得慢,显摆贵妃娘娘的派头。
“果然是人靠衣妆、佛靠金妆,这身行头、这身派头,恍一眼看上去,还真有母仪天下之像呢!”
“娘娘此言差矣,论尊贵娘娘掌凤印、统御六宫原在本宫之上。”柳絮淡淡的,兀自道了扰寻席而坐,莲贵妃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柳絮,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