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山渐看似疯疯癫癫,整日坐在院子里喝酒看蝶,小事大事一概不管。takanshu.com需得右护法赵平亲自一件事一件事去说。他才些许听一点。
小事倒好,欣然点头画押。
若说的事情稍大一点,他便倒头醉下去,不省人事。
无论真醉还是假醉,若无他画押,大事就执行不下去。
看似他醉倒了,你去翻他拿他手画押还拿不得,谁敢沾他衣襟,他就腾身搏命相击,打完又倒。赵平唤弟子去扶他,都被他打伤。他醒来后,还找被打的人家道歉,似是昨日醉里发癫,自己还不明白一般。
这把一心想大权独揽的赵平恨得牙痒。若是精明能干之人,自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顺着自己来,说但偏偏是这么一个疯子!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也不好对这酒鬼出狠手。
还不如一个陈三刀,哪怕是吆喝着和自己干仗,也比这个对付起来好些。
看似手握大权,实际却又行使不了,这感觉是最不好受的。
这才正要说起关于委派弟子去参加五音宫密办的聚会的事情,这不风山渐却又倒头起了呼噜。
便在此时,回廊里走来一个弟子,遥见二人就拜道:“禀二位护法,风雷五人众求见!”
赵平不由眉头一皱。
风雷五人众,他们来干什么?
“传下去,大堂厚待。我立刻便来。”
“是!”
弟子不敢抬头躬身退去。眼角瞄见左护法风山渐又醉倒在地,便是连他看来,也心道此人无能。
等赵平换上新衣,遮起面容来到堂上,果然风雷五人众已经坐定。
抬眼看五人众中,其余四人脸上都神色凝重,唯有毒手枯草,忽而笑嘻嘻,忽而大哭,疯疯癫癫不肯坐在椅子上。
赵平拱手道:“五位大仙移驾傀儡街,不知有何指教?”
五人之首,一身灰衣劲装,白发挽髻,一脸凶相的风雷手炎月冥道:“怎么是你?万雷东呢?”
赵平心头暗骂他瞧不起自己,脸上却不动声色,道:“门主近日闭关,恕不能接待众仙,众仙若有要事,不妨说与在下听,在下亦能做些主的。”
五人众中四人不由对望皱眉一眼,炎月冥道:“万雷东几时出关?”
赵平道:“没得月余功夫,恐怕门主还不能出来。”
四人又互相对望了几眼,似在商议,眼神交汇几回,炎月冥方才打定主意,道:“好。”
说完环视了堂上弟子一周。
赵平察言观色自有一套,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堂上弟子尽皆退往门外,一个不留。
炎月冥似面子挂不住,却又不得不说,老脸似也要涨红。一旁血手血惊鸿只好接道:“你看我们二哥……”
赵平微微低头,道:“一进来我便看见了,毒手大仙今日举止,似乎和平日不同……”
血惊鸿道:“岂止是不同,他已经完全如同孩儿了……”
这样的高手,怎会说疯就疯?
赵平不由心头大惊,低声问道:“是谁干的?”
血惊鸿转过脸去,似乎也不好意思承认接下来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一般:“我们找到他时,他嘴里只说‘屁股神功……玄珠观……格子衣’……”
赵平闻言心头一震,但脸上故作惋惜,以便示意给足面子。
风雷五人众会怕屁股神功?天下便是凑齐一百万个屁股,也绝不是他们五人的对手。说起屁股神功,血惊鸿如被捉奸在床的难堪表情,道:“屁股神功绝对是记错……不过玄珠观……格子衣,这断然不会有假。”
赵平听出端倪。故做难色,道:“若真是玄珠观所为……那五仙的意思是?”
炎月冥接过话,道:“吾等风闻寒城连同乾元山灭了天火谷,贵派前任左护法沙里鲨,也在大漠丧命在玉剑的手里……”
赵平道:“那些所谓四大门派,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炎月冥道:“若只是玄珠观所为,决不能把二弟弄成如此。乾元山阴阳峰首座屹天尊【三妙手法】里,世人皆知有一招叫“催思手”……中过此掌不疯即傻……所以我怀疑……这中间必少不得还有乾元山的参与!”
“……”赵平缕须暗想,果不其然,是来结盟的?
“若任由四大门派放任下去,你我恐怕也早晚遭受殃及。”炎月冥复又面带寒霜,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