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摔成这样,还真给绝尘庄露脸了。husttest.com算你运气,玄师兄没回来,落到他手里,药上好估计你也痛死大半条命了。叫叫,我这也叫痛?”
七心女平日真不是白跟玄平的,玄平的缺心少肺感染上不少,近墨者是不会成赤的,此乃真理。
关于我的这个伤,来历是这样的:那时辰,我告别了大师兄等人,以孤鸟投林之势飞奔向玉乔,结果太过兴奋,左脚绊右脚,两膝压地一叩首,见红。姑娘大拜绝尘庄同仁。完美落幕。
“飞天,听说今天你在凤栖殿前风光无限,又是骑神兽,又是见皓族武使,个个人都在讲你呢。”
抹把痛出来的冷汗,我嘿嘿一乐,“原来麒麟可以召唤御风马,啧啧,你知道不知道?”
七心女在那翻眼,手指用力戳我额心,“死性难改的。”起身放好药,“飞天,甭理那御风马,给我讲讲皓族武使长什么样?”
她不要听御风马这令我很沮丧,孤芳自赏的寂寞你们能体会吧。“什么东西?”皓族武使是什么?
“那两位贵客呀。”
“噢。长得挺神气,就是很拽,眼神都是这样的,”我用手指顶起眼角,“看谁都不屑不屑
的。对了,那两个人什么来头?”七心女出神未理会。“你在想什么?“我推了她一把。
七心女噢的缓过神,“真奇怪。”她喃喃。
“奇怪什么?”
“你来山庄不久,自然不知道。皓族的人是镇守寰宇平衡的皇族,绝尘庄仙客乡虽傲视天下,但独对他们怀三分敬畏。皓族文武使每隔五年巡视绝尘庄与仙客乡。这五年之期未满,怎么就来了?”
我立起身,“这个字我哪里听过。皓族……皓……”一拍大腿,可叫我想起来了,那次在洛神凌波底,那根勒风口中镇庄的琼柱上就有偌大一个皓字。
七心女愣了半晌,“你说琼柱上有封印?”
“大家都不知道吗?上回大师兄打开封印,我们才进入琼柱里找到红颜水的,怎么?”
“一直以来,我们都只当师父怕万一取红颜水会损伤琼柱而没有行动,原来,他是根本没法取呀。”七心女踱着步,而后停下皱紧眉头望向莫明的我,“飞天,你要知道,凡是上了皓族封印的,除了皓族中少数几人,其余任何人,无论功力多深修为多高,都是奈何不了封印的。”
“可是……”我把手举过头,强烈要求发问。
“对。可是,”七心女亦困惑,“为什么大师兄办得到?”
我就猜这勒风八成不是人,他是外星生物,无法预料。
庄内大宴贵宾,给点理由就腐败,绝尘庄没治了。但是我绝不会告诉他们这个,此间我没有主人翁精神,让腐败来得更猛烈些吧。
灯渐次得点起,四角石灯在风里轻轻跳跃。玉乔转过脸来,“飞天,你笑什么?”
我自盘子里抬起脸,“嘛?”
玉乔迷迷登登缩肩抱臂,我瞧见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怀疑她要酒精过敏,点住她脸,我得意非凡,“你醉了你醉了。”
“我告诉你——”玉乔拍桌而起,“我……”
“啊!”我一声惨叫,被玉乔那丫头片子撞到了地上。姑奶奶就说你醉了,还跟我装横,真他母亲的母亲。
七手八脚起来,幻镜居的大师姐插腰吆喝,“你,把玉乔送回去。”瞧那强势的劲头,估计也喝高了,识实务者为俊杰,我二话没有架了玉乔,一摇二摆往幻镜居过去。
还从未去过幻镜居,差点半路走错地方,玉乔迷糊中给我乱指路,我们平白无故在庄里兜了半天圈子,到幻镜居时累得我一把抛下玉乔,自己爬在桌边勾了水壶猛灌。里头的人都还没回,寂寂无声的,我踢了踢地上的玉乔,长叹口气拖了往里面去,准备随便见谁的房扔进去作数。
可是,进到里头我就傻了,那哪来的房啊,整个是面湖,九曲石桥贴水而行,此路坎坷且漫长,于是我动了点想将玉乔丢水里清醒清醒的小心思。后来一想,做人要厚道,可不能因为在这bt的庄子待久了,也bt起来。
又拖又拽,玉乔跟只死猪似的沉,累得我气都岔了,坐在桥上喘气。就在这时,我听到除了自己以外另一个近在耳畔的喘气声,不是来自脚边的玉乔,而是身后紧贴耳朵处。月上半天,湖波粼粼。午夜时分千万不要照镜子,那里头会爬出血腥玛丽!
“你是谁?”
我的头顶弥漫过一股白茫茫的雾状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