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样美丽。”我伸手,将她喝过的,沾着血的杯子轻轻用指甲剔下地。
“你不明白。”母亲说,“纯洁的笑脸,残忍的个性,拘绝被驯服的那股狂傲劲,你们没有一个比得过她,都承认吧,只有越绫儿才配当奕的……”母亲又露出那个难解的笑容,她是那个洞悉赌局的人,无论你押哪边,多自负,信心百倍,她都超然以对,让人感到她才是那永远的赢家。
“可怜的孩子。”母亲望着越绫儿远去的身影说,“我真的很欣赏她。可惜,在奕眼中,她不过是件新奇玩艺而已。”
“向你要件东西?”
“什么?”
“她。”
紫漠?奕要紫漠?
我忽略心底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