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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不知厉害,猛喝一声,双中舍身扑至,员没有什么招式可言,《天佛卷》的佛门真力,却已运至十成!
“轰隆!”一声巨雷般暴响,展白双掌与眇目道人的掌力击实,劲流激射,回旋生风,砂石四飞,威势惊人!
“蹬蹬蹬……”展白被眇目进人“黑煞掌”力,震得猛退五六大步,双眼发黑,耳内雷鸣,心中暗道:“好大的掌力!”
岂不知,这是他受助于《天佛卷》的功效若是在他未习《天佛卷》内功之前,眇目道人这一掌,焉有他的命在!
眇目道人身形乱晃,肥大道抱漫空飞扬,心中也暗暗吃惊:“这人掌力沉厚,隐含佛门降魔掌力,势威力猛,生平仅见!”
暴喝声中,迫风剑、奔中山二义,三支长剑如银虹经天,又齐向砂目道人攻去!
展白被眇目道人掌力震得有点头昏脑胀,立地片刻,才恢复神智,一眼看到委顿在地的樊素,面白如纸,口角泛血,又见追风剑、奔牛山二义,三支长剑已重新围着眇目道人打了起来,展白无心恋战,先救人要紧,从地上抱起樊素,纵起身形向黑暗之处驰去!
“小辈!你给我留下!”
暴喝声中,一条人影激射而至,半空中劈出一掌,破空锐啸,声势惊人。
展白手中抱着一个人,见来势凶猛,不敢硬接,急打“千斤坠”身形疾泻落地,但来人身手矫捷,半空中一掌劈空,身形如飘风疾雨,倏地—击,已临展白头顶上空,探出的手腕一沉,“云龙现爪”,变掌为抓,五指嘶嘶劲啸,猛向展白头顶抓下。
这身法招式,快逾电闪,而且来人这临空一抓,威力广罩二丈方圆为面,展欲躲不能,欲架无力,何况他还不愿使双手抱住的樊素受到伤害。稍一迟疑,立感头顶五股疾风,刺肤生痛,迎头压下。
展白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忽见又一条人影,来势更疾,从斜刺里射来,临空划了一个圆弧,半空中与扑向展白的人影相交,“啪”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迅如陨星疾落,分向两旁二丈开外落下地。
“雷震远!”落下地来的一条人影,竟是面色青白独臂秃顶老者,另外一条人影,正是乱发—蓬的雷大叔。只见秃顶老者,面色气得惨白,怒目圆睁,瞪视着雷大叔说道:“难道你吃里扒外不成?”
“司马敬!”雷大叔乱发被夜风吹得纷飞幅扬,沉声吨道:“休碍胡言!想我雷某是何等样人?”
展白一听,这独臂秃顶老者,竟是二十中前武林中闻名丧胆的“追魂铃”司马敬,心中不由—惊。
原来“追魂铃”司马敬,乃是西北道上有名的魔头,与“独脚飞魔李举”号称“塞外双残”,武功高不可测,行事乖僻,手段残酷,如被缠上誓死不休,不把对方杀戮殆尽,永不算完。江湖上不论黑白两道,对这两个魔头,莫不避若蛇蝎,无人敢惹。没想到也被慕容庄主收罗在庄上。
“那么”迫魂铃司马敬对雷大叔冷然说道:“为什么阻挡老夫擒拿庄上逃犯?”
“司马兄可能拿错了。”雷大叙说:“这少年乃是雷某一个晚辈,哪是什么逃犯?”
“嘿嘿嘿……”追魂铃司马敬一声冷笑,说道:“老夫与庄主亲自把他擒来,关在中内,还会有假吗?雷震远你明是吃里扒外……”
“住口!”雷大叔乱发飞扬,双目如电,厉声吨道:“就算我雷震远吃里扒外,也轮不到你这秃鬼来说嘴!”
“雷疯子!”追魂铃司马敬最忌讳说到他的秃顶,见雷大叔骂他秃鬼,不由目闪凶光,阴狠说道:“别人怕你,我司马敬可不怕你!别以为你的‘七十二路天佛掌’就天下无敌!叫老夫看来不值一顾!”
“不信你可以上来试试!”雷大叔双掌一立,傲然说道。
“好!老夫就领教领教你雷疯子的天佛绝学!”
迫魂铃喝罢,独臂一探,身形电射而起,向雷大叔迎胸印来一掌!
掌风破空锐啸,劲流山涌,追魂铃掌力惊人。
雷大叔嘴角含笑,稳立如山,对着追魂铃威势强大的一掌视劳无睹。
追魂铃强大掌风,恍如飞星陨石,眼看已击在雷大叔前胸之上,又突然变掌为抓,五指箕张,纫起漫天爪影,笼罩雷大叔胸腹之间致命要害,猛抓而下。
展白在一边看得心头狂震,像秃顶老者一只独臂,能施出这样威、猛、迅、捷、变化莫测的神奇招式,实在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