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一定替你在三王爷面前多多美言,一定……”说话之间,走上前将白十道人双手执住,又笑了一笑,“很好,王爷若是知道你大义灭亲,必然欢喜之极。sangbook.com”猛可里双手一缠,双臂宛如两条蟒蛇,竟将白十道人箍了个结结实实。
白十道人愕然道:“贺师爷,你这是……”
贺顶红脸上呈出一层妖气,俯在他耳边道:“我替你送终哦!”格的一口,正咬在白十道人的喉结上。白十道人刚要挣脱,脖子已然折断,眨眼间血似泉涌,直标了出去。
贺顶红运力吮了几口,一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顺手将白十道人的尸体向旁一推,舔了舔舌尖道:“好舒服!开城——”手中蟒蛇开道,如入无人之境,直向城门处杀了过去。
易水寒瞧其吸取人血时的表情,不禁心头一凉,暗自思忖:“莫非这便是昔日的好友——贺顶红?”
王佛只觉得整个头嗡的响了一下,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等听到城门大开,三王爷驱兵入城响起的一片欢呼声时,易水寒和王佛这才缓过神来,二人相视无言,唯有泪千行。
此时此刻,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几年前初次相识时,三人把盏高歌,所唱南宋词人陈亮的那首《水调歌头》:
“不见南师久,漫说北群空。当场只手,毕竟还我万夫雄。自笑堂堂汉使,得似洋洋河水,依旧只流东。且复穹庐拜,会向藁街逢。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万里腥膻如许,千古英灵安在,磅礴几时通。胡运何须问,赫日自当中。”
昔时的歌、歌里的梦以及梦里的志向,直至今日已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
至少,他们眼中的贺顶红已今非昔比。
做为朋友,他们都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二人拾级步下城头,三王爷乘在马上笑道:“怎么,我们已经破城而入,本是一件喜事,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却为何显得如此忧郁?”
王佛道:“不瞒王爷,只此瞬息,看到这么多的人因此而战死,在下实是觉得不忍,所以……”
“想不到堂堂的‘杀手佛’也有心软的时候,哈哈哈!”三王爷笑着在马上抽了一鞭,双脚点镫,径直冲向城内。王佛和易水寒各自上了坐骑,随着大队人马相继奔入京城。
第二十六章 深宫惊变
第二十六章深宫惊变
大队人马行至灯市向西一折,正要穿过东安门进得皇城,忽见对面旗幡招展,绣带飘扬,一哨人马将去路横住。再看旗脚之下锦辔雕鞍,座拥二人,左侧之将赤红的脸膛,跨下骑着一匹青鬃战马,头戴一顶冲天角铁幞头,著一袭七星打铁皂罗袍,内衬着一副乌油对嵌的大叶锁子连环甲。
右侧之将生就一张淡紫色面皮,乘一匹银色拳花马,头戴凤翅金盔,高攒金宝;身着浑金铠甲,密砌龙鳞。得胜钩鸟式环上,红脸将官挂着一对连珠铁鞭,紫面将官则悬着一对冷光夺目的镔铁短戟。
二将各取兵刃引官兵两下一分,呼的一个“二龙出水阵”列开旗门。数十员偏将、牙将并辔涌出,一个个盔明甲亮,精神抖擞。红脸将官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横双鞭当的一碰,断声高喝:“呔!归驸马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城。对面之人听着,此路不通——”
“嘘——”三王爷双腿一挟马腹,一把揽住丝缰,坐在马鞍鞒上手搭凉篷望了望,向旁吩咐,“毕都督,你且与本王看看,前面是何人阻拦?”
毕重信领诺,顷刻间飞马来报:“禀王爷,乃是五军都督府新任左军左、右都督陈风扬、葛正平二人拒守。”
“他们怎么说?”
“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奉了归天鹤所差,为揖捕城中要犯,在此防守贼人混入皇城。”
“你可曾和他们说过,是本王要进皇城。”
“说了,但这二人口出不逊,说他们眼里只有归天鹤,没有王爷千岁。”
“哼!小小的左军左、右都督也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岂有此理!”三王爷在马上微一偏身子,向身后问道,“哪位英雄愿意请缨出战,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容帝尊一提马匹,说道:“王爷,老夫愿往。”
满十六探臂膀铮的亮出宝剑“一捻红”,在马上欠身一礼,跟着道:“在下愿与容前辈一并前往,不过这一头阵么,还是先交给在下了。”单手负剑,双脚一磕飞虎韂,小肚子一碰铁过梁,身子在马背上紧紧一帖,座下“一丈青”唏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