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找到解法了!”
孔文通摇头不信道:
“独孤明学究天人,胸罗万有,唯独医道一项不甚精通,因此我绝对不相信你能解得了此毒!”
关山月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先师对此道的确不精,否则我也不会在沙漠中上那个大当了,可是我在性命垂危之际,却遇上了一位隐世高人,他不但救了我的命,也研究出破解”黄河秋星沙”毒之法!”
孔文通连忙问道:“那人是谁?”
关山月用手一指旁边道:
“这位高人对你能炼制“黄河秋星沙”那等毒物,倒是颇为欣赏,这次特别也来到此地见识一下,方才我就借用了他的姓名,现在我特别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潜隐天山的医道圣手张云竹前辈!”
大家都顺着他的手势望去,但见一个塞外牧人装束的中年人,一脸黄色,带着病容,在他的旁边,却是一个年青的姑娘,同样也是牧人打扮,隆鼻星眸,妩媚中含着勃勃英气,脸部轮廓与中年人颇为相像,一望而知是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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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腔离愁万斛恨
张云竹本来站得远远的,关山月指点到他,他才含着笑容,慢慢向中心走来,四周之人,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通路,使他能直达中心。
那个少女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脸上含着兴奋的笑意,好似对今夜这种高潮迭起的场面,感觉十分有趣!
孔文通的眼睛一直盯在张云竹身上,直到他走至身前,才轻咳一声,脸上的肌肉微见抽动,显见他的心情十分紧张,勉强装出平静道:“想不到天山之中,还埋没着阁下如此高人,方才疏于接待,真是太委曲了!”
张云竹轻轻一笑道:“谷主说那里话来,边塞野人,能在谷主寿筵上挨得一个座位,已是莫大的荣幸,谷主今日华诞,敝人无以为敬,曾携得自栽的山桃数枚,聊以为寿,先前因为谷主事务烦忙,无缘得献,现在恰好有机会,尚望谷主笑纳!”
说完又对身后少女道:“菁儿!献桃上寿!”
那个少女笑吟吟地在肩上解下一个布包,布包解开,里面竟是五六枚大如海碗,鲜红欲滴的巨桃!少女双手捧了一枚,走到孔文通面前笑道:“请主人赏光哂纳!”
孔文通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伸手接了过来,口角还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谢谢!不敢当!”
张云竹也笑笑道:“此桃产自天山绝顶,虽然不值钱,味道倒是颇为鲜美,谷主如若不弃,就请马上尝一下如何!”
孔文通举桃在手,看了半天,仍是瞧不出一点异状,可是他知道这桃子必非寻常,因此迟疑不敢就口,张云竹微笑道:“谷主莫非嫌礼物太菲薄,瞧不上眼吗?”
孔文通尴尬地道:“那里!那里!孔某受宠若惊,正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才好!只是此桃颇为难得,容在下留着慢慢品尝如何?”
张云竹笑笑道:“那当然听凭谷主之便!只是在下久闻谷主盛名,又有制炼黄河秋星沙之能,所以特地在寿桃上,用了一点小小的心思,原是向谷主讨教之意,谷主不肯赏光,兄弟算是白费心思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轻松,可是孔文通却受不了,他原本是怕桃子里有问题,然而经张云竹这样一说,不吃反而不行了,乃故意大方地一笑道:“如此说来,兄弟倒是非领情不可了!”
关山月冷冷一哼道:“姓孔的!你别答应得太快,这桃子产自天山之顶,名曰天桃,顾名思义,应知为登天之门,你真有胆子吃下去吗?”
孔文通脸色一变,怒声道:“就是穿肠毒药,孔某也绝无考虑!”
关山月哈哈一笑道:“这句话说得还像个人物,你请吧!”
孔文通怨毒地望他一眼,举桃向口,孔文纪神色惊惶地阻止道:“大哥!您这么做太犯不着了”
孔文通的手不禁一顿,张云竹立刻又笑笑道:“谷主是用毒的行家,当知兄弟在桃上绝对没有使用任何毒物,孔二先生假若不放心的话,不妨先检验一番!”
孔文通哈哈一笑道:“即使真个有毒,孔某又何足惧哉!”
说着用手一挤,桃破水流,孔文通用嘴一吸,将流出的桃汁整个地吸入口中,然后丢下皮核,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