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shuyoukan.com”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我可不想他们兄弟的感情因为我这件事受到影响。
善渊猛地推了少康一把,松开了他的衣襟,又从我怀中抽出手臂,刚刚是情急下才抱着他的手,现在我断然没有勇气再接近他,只能好声相劝:“善渊,算了。”
善渊阴沉地看了我一眼:“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了,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不服气:“不行,我要找杨定之,我要他登报给我道歉,这口冤气我咽不下。”
善渊脸色更沉得厉害,郑重地警告着我:“你以后再也不许见他,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又指着少康道:“少跟他出去折腾,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他甩下这些话,面色铁青地离去了,我咬着嘴唇,一肚子地不服,无语地抬头望天,纵有千言万语,却无人倾诉,惟有化成一口幽幽长叹。
少康也随着我叹气:“昨天我是准备先送御文回家,再来接你的,可是我回去后已不见了你,当时我就感觉不对,赶紧打电话给表哥,表哥说你回去了我才放心,哪知今天就出了这事,真的很对不住你。”
我木然看着他,现在说道歉有什么意义?想起汪悦容的话,忽然明白了一些事,“少康,杨定之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如大嫂所说,我只是他和善渊之间的牺牲品?”
少康敲敲我的脑袋,笑道:“大表嫂的话你也信,杨定之就是个疯子,逮着谁咬谁,跟四表哥没关系。”
我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推着往外走,“你别胡思乱想,这几天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和御文把办杂志社的地方设备筹措好了,你就加入我们。”
我皱着眉头:“那得等多久啊?”
“我做事,你放心,效率高着呢。”
“哼,谁要是相信你谁倒霉。”我和他一路调侃着,心里舒坦了些,主要是被他办杂志社的事分散了注意力,这豪门少奶奶的生活太空虚,我确实急需一个精神寄托。
这次我惹出了轩然□,不过躲在周宅也没受到什么影响,估计善渊和周怀章整天在外面压力比较大,忍受了许多非议。
善渊笑容更少了,以前对着少康他还能说笑几句,现在他心中的气迟迟未消,对少康也不理睬,不知是公务繁忙还是故意回避,我几乎见不着他的面。
少康更是早出晚归,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沉闷,还好有莲依的陪伴,黄瑛的宽慰,我不至于太孤单,可这种守活寡的状态让我有种暗无天日,悬在半空的感觉,我很害怕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忍受下去,摸不着幸福的边。
我甚至想过,若是善渊真的无法接受我,疼爱我,我还不如跟他离婚,重新去寻一段幸福。
外公三天两头地打电话过来,上次的事都传到他那边了,他很震怒,说是要给杨家好看,当然更多地是心疼我受的委屈,有好几次我都想跟他说,带我去上海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可话到嘴巴,就辗转成了沉默,我何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感情的事情我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若是明知没有将来,何不早点慧剑斩情丝,以免日后越陷越深,徒增更多烦恼。心里这么想着,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我的内心深处还保留了那么点火种,那是我对善渊的一点点希望,总盼望着有那么一天,他能对我敞开心扉,即便最后他仍无法爱我,和他做朋友,也让我释怀点。
我决定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一年以后,若还是这个状况,我一定一定要离开这里,重新去寻觅。
爱德华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这天我午睡醒来,没瞧见莲依,估计她还未睡醒,就不去吵她了,自己找点事做吧。
翻了翻枕边的书,看了几页便看不下去,于是起身准备去善渊的书房再换本来看看。
穿了鞋走出房间,欲往书房去,转念一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去善渊房间看看。
少康的房间我经常去,善渊的倒一次都没去过,他总是一副不要靠近我的姿态,我哪里还敢去招惹他。
之前没想过,现在好奇心被勾起了,正好趁他不在的时候去瞻仰瞻仰。
推开他的房门走了进去,房间比我的小,摆设也相对简单。窗户开着,秋风时不时地撩动挽在一边的厚重窗帘。房间里明亮干净,他不抽烟,没有刺鼻的烟味,充满清新的阳光味道。
床头小桌上有一盏小台灯,摆着几本书和一个相框,我走到他床前坐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