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明白,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我无所谓地道:“你说嘛。16xiaoshuo.com”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再次问道:“你是谁?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老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莫非是发现了什么?我一本正经地道:“我是赵小毓!”
他看了我良久,然后轻轻摇头,“不,你不是她!虽然你有着跟她一样的外貌,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不是她,而是另外的一个人,你说你是丧失了以前的记忆,我看也不像那么简单,你没有的只是赵小毓的记忆,属于你自己的记忆你并没有忘记。”
我低着头,心虚地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真的不明白吗?那你为什么会记得你以前为了生活而劳碌奔波?你还记得你是o型血!你甚至还会唱广东话的歌曲,别说是少康教你的,我问过他了,他说他从未教过你说广东话,你一直在周家,要是自学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提起少康,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我无言以对,原来他已经洞察了这么多事情却一直不动声色,他是想揭穿我还是有其他想法?我猜不出。
他见我有些惶恐,神情变得缓和了,恢复了笑意,“抱歉,我没其他意思,只是好奇,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咱们睡吧。”他伸手关了桌上的台灯,依旧将我抱在他怀中,不再说一句话,我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倒是有些激动得睡不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外公说要带我和善渊去见些一些叔叔伯伯。
不管外公到哪里,赵韦德和几个保镖是贴身跟着的,我们一行人坐车到了一个古典气派的茶楼,进了包间,已经有十来个人等着,他们与外公年纪差不多,看起来德高望重,个个来头不小,外公向他们介绍我的时候很随便,介绍善渊的时候那是非常隆重,还口口声声要众人以后多多关照善渊,看来,善渊这继承人的位置是怎么也跑不掉了。
他们一堆男人聊得可起劲了,可怜了我坐在一旁像个傻瓜,好不容易熬到吃完午饭,以为就能解放了,我拉着善渊准备与他一起去逛逛纸醉金迷的上海,可是那些人就是不让他走。
外公笑眯眯地道:“小毓,叫你叔叔陪你出去玩吧,他对这里的路更熟悉,善渊就留下了,各位叔伯还有事情要跟他谈呢。”他别过头叫道:“韦德,你带小毓出去吧。免得把她闷坏了。”
韦德的眼神四处飘忽,他似乎心里不痛快,也不是特别想带我出去的样子,可是嘴里还是道:“爹,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小毓的。”他推着我往外走,我求助的眼神望向善渊,他可不也在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么,哎,我的外公啊……
出了茶楼,韦德问道:“小毓,你想去哪里?叔叔带你去。”我想了一会,突然想起怀表的事,上海这么大,说不定能有所收获,于是便跟他说:“我想找一只怀表,很特别的一款,你能带我去上海的钟表店吗?大的小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韦德笑道:“当然,跟我来。”他伸手拦了两辆黄包车,扶着我上去,然后跟车夫说了一条什么路,我没听清,车夫就拉着我们狂奔起来。
走了20来分钟,在一排商铺前停下,果然有好几家大的钟表店,我立即兴奋地钻进去,可最后都是一脸失望的出来,这条路上的表店我们已经差不多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真的要失去信心了,要是连上海都找不到,那估计只有国外才有希望了。
我垂头丧气地走着,韦德跟着我的脚步,时不时地与我聊着善渊的事,我哪有心情跟他聊那么多,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突然闪过一个弄堂,里面似乎还有一排商店,我不死心地穿进去,又搜寻到一家看起来很古老的小店。
推门进去,里面窄小安静,玻璃柜台里满满地摆着各种钟表,这里的钟表给人的感觉挺怀旧,似乎历经了很多时间和故事,台上一个旧旧的唱片机,黑胶片在指针的转动下流淌出宁静的音符,我心里一阵激动,这段音乐我太熟悉了,是《卡农》。
驻足听着乐曲,店铺的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招呼我们,“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二位的吗?”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五十岁老头,鼻上架着一副黑框老花镜。
我掏出照片,指着怀表问道:“请问,您见过这款怀表吗?”他盯着照片半晌,然后抬头,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我,淡淡地道:“我见过。”
我高兴得就快跳起来了,抑制不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