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处理完我就陪你。wanben.org”
我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哼出一句:“不行!你每天都这么说,每天还是有不停的事要忙,你有多久没陪我一起睡了。”
安伯面色尴尬,轻咳了几声想转移话题:“夫人,你的铁观音泡得挺香的,改天有幸也让老朽品尝一下。”我看他眼里掩不住的笑意,急忙解释:“安伯,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他总是等到深更半夜我睡了才回房,很影响我的睡眠的。”
善渊也是眼含笑,唇上扬,从我手里拿过茶杯,递给安伯:“这杯茶就给您了,我现在陪夫人睡去,免得她又怨我。”安伯笑着接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安伯喝下那杯有迷药的茶水,阻止不得。善渊顾不上我的焦急,凌空将我横抱起,对上我的眼,柔情似水,“走吧,宝贝!”
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回到房间,轻柔地将我放到床上,帮我盖好被子,自己也脱去外衣,钻了进来,牢牢把我捆在他怀中。
他的呼吸粗犷,丝丝热气直逼我面庞,嘴唇似有若无地磨蹭着我的乌丝和额头。我没心情跟他温存,只想着怎么能趁他不备拿到资料。迷药我没有第二包了,只能等着善渊熟睡后行动。
他本想逗弄我一番,见我兴趣索然,明白我真的只是想睡觉,于是不再玩笑,安静地守着我。
房间很静,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假寐了很久,不知他睡着了没,正欲睁眼去探究,他倒先动了。可能以为我真的睡着,他翻身下床,替我盖好被子,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慌乱中抓的居然是假肢,坚硬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我心中一颤,他也一怔,坐到床沿边,将左手替了右手,任我握着,“怎么还没睡?”
我感受他左手的厚重与温暖,还是用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假肢,又将他拉回被窝,“你说陪我的,又想去哪里?”
他无奈笑道:“真的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凝神看着他,忽而想到一种方法了,要一个男人耗尽力气的最好方法,温柔乡是也,每次他与我欢爱后总能很快地熟睡,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我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迷乱和狂野,将唇抵到他耳边,低低诉道:“善渊,我想要!”他一惊,霍然又浮现一种洞察后的狡黠,得意地笑道:“难怪你今天这么反常,原来……”他越想越开心,后来竟抑制不住地笑出声,笑过之后却又是无奈地叹气:“其实,我也想,一直都很想,但你忘了医生说的啦,怀孕前三个月不宜行房,为了孩子还是忍忍吧。我之前每天睡得那么晚还不是害怕忍不住么,没想到你比我还性急,真是深藏不漏。”
我顾不得他的打趣,只想尽快把他搞定,于是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他再有定力,也受不住我的摸、亲、啃、何况还是手唇并用,他很快就被我撩拨得浑身发烫,激昂难耐,哪里还能再抗拒半分,尽情忘我地享受着我主动的爱抚,我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腹部,慢慢下探,握住他膨胀硬直的欲望。
“啊。”他低低喘息呻吟,“宝贝,你太让我惊喜了,我一定好好爱你,不过,咋们得轻轻的,免得吓着了孩子。”说着,他变被动为主动,我们侧身而对,他的手也不老实的乱摸。
金风玉露,云雨甚欢,这最原始的欲望迷失了我和他,此时我忘了一切,我的心,我的身体,只想接纳他的爱,永远永远。
极致的快乐褪去,他抽身而出,心满意足地揽着我进入酣梦,我的目的达到,为何我会觉得悲伤和空荡,片刻的欢愉过后,我仍然要面对残酷的现实,我和他,会是怎样的结局?揉了揉湿润的双眼,现在不是我感伤的时候,我动作轻柔地钻出他的怀抱,他翻了个身,嘴里说着呓语,依稀是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套上睡袍,披着他的外套,伸手朝夹层的口袋一摸,钥匙果然在这里,于是赶紧借着黑暗,向书房摸去,为了避免声响,我连鞋都不敢穿。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下人们都睡了,黑乎乎的房子只有我的身影窜动。到了书房,门锁着,我试了几次,很快打开了门,不敢开灯,还是摸黑行动,幸好月色不错,给了我天然的光亮。
又试钥匙开箱,手止不住地抖着,半天对不准钥匙孔,干脆两只手紧捏着那小小的钥匙,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听到“咔嚓”一声,锁开了。
里面一堆牛皮文件袋,我一股脑全掏了出来,抑制不住好奇随手开了一个,借着月光看去,里面的几张纸上全是日文,除了中间掺杂着的几个繁体中文,我一个都不认识了,后面的纸上还画了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