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她睡还不行嘛,不用“亲自”来哄她……
“真的睡着了?”
上官墨发出很邪恶的笑声,“真是好机会,现在正好偷吻一下。”
“……”
闭着眼,睡得很“香”的阮陶陶突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棉被卷。
“身上盖的严不要紧,反正我吻的是脸。”
“……”
棉被卷嗖地滚到龙床角落,脸紧紧地贴着床边帷幔。
呜……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等明天她的武功回来了,她一定要报仇!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痛痛快快地扁身后男人的场景,她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好好睡觉吧,小丫头。”
piu~
睡穴被点中,阮陶陶乖乖地进入梦乡。
把人从床角抱回来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心情很好地捏捏她扁着的小嘴。
“小丫头,下次再敢跟君非宇那么亲近,我就真的吻你了。”
人都睡熟了,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警告”啊……
所以阮陶陶同学应该很快就会“犯规”吧……
——————
因为睡穴被点,这一觉阮陶陶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睁开眼的时候,上官墨已经不见人影,只是呼吸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转过头,她看到枕边放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碧白色的花瓣,基部泛着浅浅的嫩粉色,有些像人脸红的模样。
肖暴君好像是喜欢喜庆的颜色,宫里的花都是艳色的,好像没见到这么清新的花啊……
难道是他一大早跑出宫摘的?
淡定……
差点暴露身份(1)
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你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你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
不然被这个师弟捉住,又该被审问昨晚他们做什么事了啊!
呜……
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嘛!
大家各怀心思,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齐逸辰齐大学士是认真来上朝了。
阮陶陶一见他要开口就精神紧张,偏偏他今天说话语速还有点快——
“……善属文,工草隶,颇留意于风角……”
“……”阮陶陶完全晕了。
差点暴露身份(2)
说话越来越文言,还说这么快……呜。
终于等到齐逸辰叽里咕噜地说完了,她严肃地皱眉,遥望门外。
保持这个造型三秒钟,她点头,“何况如今鸾镜中,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说啥呢?
齐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举荐个人,怎么还能扯到他根本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这次他还要等着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确切答案,不能再随便应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