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帮忙。”
“……哦。”
君非宇拿出一块玉佩塞到她手里,“我在宫里有很多耳目,如果情况紧急,把这块玉佩拿出来,他们就会听你命令。”
“……哦。”
低头看看那块玉佩,再看看君非宇“奇怪”的神色,阮陶陶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问——
“这块玉佩是你的信物吗?”
“是,只有这一块。”君非宇神色间有些别扭。
阮陶陶又犹豫了半天,之后抬头,尽量用很真诚的小眼神看着他。
“那个……宇王爷,不管你怀不怀疑我的身份,我都会没异议地救你弟弟的,所以你不用勉强自己帮我忙。还有,这块玉佩很珍贵,你还是送给对你很重要的人吧,我现在有武功,可以保护自己。”
“……”
刚才神情还勉强算得上温柔的君非宇现在看起来有些狰狞。
墨黑着一张脸,君非宇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直跳。
“……”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后退一步。
不用这么快就变身吧……
“宇王爷,我知道你对我积怨已久,但也不能听我保证完会没异议地救你弟弟,你就要打我啊!”
“……你给我回来!”
君非宇一把把她拉回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天下苍生。”阮陶陶很有使命感地回答。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8)
“……我真想直接掐死你!”
阮陶陶立即劝他,“那个……想想就得了,千万别付诸实际行动。”
“……”
君非宇火大又头疼地掐着眉心,“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气死!”
“……”这不是诬陷人呢吗?
她哪是气人的人啊……
看着她无辜的小眼神,君非宇心里明白,他要是再不有话直说,眼前的人还不一定误会成什么样。
但是君非宇虽然看起来很强势,人家在感情问题上还是脸皮很薄的……
不过对强势的人来说,脸皮薄的意思就是——
言语上坦白很难,直接行动比较简单。
所以手臂一伸,君非宇毫无征兆地把阮陶陶紧紧抱到怀里,很可疑地泛着红的俊脸转向一边,“现在明白了?”
因为别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
所以本来很茫然的阮陶陶现在恍悟了,“你想勒死我?”
“……”磨牙声。
阮陶陶很仔细地看着君非宇的神色,再看看他抱着自己的手臂。
呃……
要真是想勒死她,好像还是勒脖子比较省时省力吧?
即便是迟钝如阮陶陶,也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
好像有问题……
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不管是不是自己误会了,现在最好的办法——
还是装傻。
虽然她好像不用装了,如果君非宇真的喜欢她,那她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就一直是真傻……
呜。
“那个……宇王爷,我觉得这样勒死人效率不高,不然你先放开我,再考虑考虑别的办法?”
“……”咯吱咯吱。
阮陶陶抖了一下,怀疑他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伸手把他的手臂硬从自己腰上拉下来,阮陶陶退后到安全距离。
“你在躲我?”君非宇眯起眼,终于开口了。
“……你想勒死我,我当然要躲你啊。”阮陶陶继续装做自己误会了。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9)
君非宇火气冲天地闪到阮陶陶身边,拉住她的手,“胡思乱想些什么,谁要勒死你!”
“……哦。”
没躲开,阮陶陶只能任他这么拉着。
好像不是她想多了,君非宇确实是对她有点意思啊。
干笑两声,阮陶陶转头看着桌上奏章,“那个,我还得努力勤政爱民去呢。”
瞪她一眼,君非宇放软了语气,“要帮忙吗?”
这丫头以前是什么人?
算起来,她也冒充肖暴君有段时间了,竟然没看见她在政事上出现什么大差错。
“不用不用。”阮陶陶摇头。
只要奏章不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