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争着讨好他,与他感情自然就深了。dengyankan.com所以老大其实是比较幸福的,他若把眼光从争斗上移开,就会觉得他的儿子们争的,只不过是父亲的一份疼爱罢了。”沈睡耐心的解释说,看来最简单的道理,帝王反而不懂呢。
康熙慢慢转回去,似有触动,“小睡的意思是,父亲最喜欢哪个儿子,就会把家产多分些给他,而儿子们争的就是要当父亲最喜欢的那个儿子么……”
沈睡却没有答话了,只是用力给他按摩,想让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舒服些。她按着他的肩膀,就知道他平日里有多劳累,那肌肉绷的紧紧的,她都有些冒汗了。
“如果朕的儿子们争你,你会怎么做?”康熙突然背对着她发问。
沈睡心一颤,好不容易才以平静的口吻回答:“皇上,奴婢出身不够,也不是旗人。”
“朕没问你的出身,只是问若到了那时你会怎么做。”康熙再次重申。
“奴婢不敢有想法,也不会有做法。”沈睡幽幽地说,“命运本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随波逐流。”
康熙轻笑了几声,“若你不是心甘情愿,怕那人是得到人,也得不到心。”
“奴婢不敢。”沈睡今天,第一次有了被康熙看穿的感觉。任她再如何小心翼翼,也总会被他给绕进那些复杂的问题中去,不由自主地,她的脊背有些发凉。
“本来……小睡是朕拿去试探阿哥们的棋子呢……谁知现在有点舍不得了……”低低的但却非常清晰的话语从康熙嘴里冒了出来。
沈睡闭了闭双眼,又睁开了。在这皇宫,果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吗?原来,她一开始的模糊想法竟是真的……
“小睡怎么不说话?是怕了朕?”康熙站了起来,站在她面前。
沈睡觉得他太过高大,虽然那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怕他。“皇上是位明君,无论做什么定有皇上的道理。何况皇上既然对奴婢说了出来,自然是改变主意了。”
“你这丫头,先夸朕是明君,然后才说朕改变了主意……那朕现在若是不改变主意,是不是就成了昏君了?”康熙笑骂。
“奴婢不敢。”沈睡见他神情,知道他没动怒,于是也回以俏皮的认错。
康熙看了她一会儿,说:“这大清江山,在朕心里是第一位,所以阿哥们之间的矛盾朕不能不考虑。当初那么决定,也是看你聪明伶俐,一是想试探,二也是想化解。只是如今……朕还想再留你几年,以后再说吧。”这几句话,似乎是解释,又似乎是承诺,大概只有康熙自己才明白是什么吧。
沈睡看着他,心里觉得做皇帝真苦,只是她现在唯一能靠的,只是他手中的皇权罢了。
“朕要批阅奏章了,你可以回去呆着了。待会儿晚上不用来伺候了,朕今晚不阅奏章。”康熙再度回到案边,对她吩咐着。
“奴婢遵旨。”沈睡退出乾清宫后,迎着徐徐春风一步步走回去,直觉得心里有些怅然苦涩。若是下一步,她走错,可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象进来不少人,于是勤奋点更新吧。
*_*
妒妇原来也心酸
又过了半月,康熙领着大军出发了。临行前沈睡壮着胆子请求了一件事,谁想到康熙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夸奖了她。
原来,沈睡听胤祥说上次救了四阿哥的那个赵将军快不行了,她心里记起几年前赵良栋交给她的书信,于是跑到以前胤禛住的阿哥所里把那封藏的很好的书信拿了出来。只是打开后她没想到赵良栋一边是如她所想请四阿哥保护他的家小,而另一边却是给四阿哥举荐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年羹尧,另一个是鄂尔泰。
沈睡当时拿书信时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此时一打开就见到是一个剑穗和一支断了的毛笔头。她猜想着剑穗跟年羹尧有关,而毛笔头则跟鄂尔泰有关。她微微想了想,将剑穗和毛笔头都揣入了怀中,宫里没人认识这两样物什,她也不必担心。
“皇上,奴婢……”沈睡在康熙身边转来转去几圈后,才期期艾艾的开口了。
康熙两日后就要出发,此时见沈睡这样不禁觉得奇怪,“小睡,你可从来不会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沈睡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奴婢从来没求过皇上什么,第一回总是难以启齿的。其实……奴婢是听说赵良栋赵将军命将不久,所以心里有些难受。奴婢小时在民间就听说过赵将军的威名,记得他是因与人结了仇才辞官隐去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