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傅,杨元帅要不重兄弟之情,那些兵将也不会‘服’他,那他也不会总打胜仗吧。何况,那奸臣本来想害的就是杨元帅,他能躲得了吗?”穆桂英虽然是穿越的,可还是不怎么想认命。因为,她真的不像当寡妇。
黎山圣母也不知道穆桂英在执着什么,笑道:“天道给了杨六郎一个‘因’,可这个‘果’是他自己去‘结’的。难道,‘结’这个‘果’,只有这一种方法吗?”
穆桂英无话可接,只得眨眨眼睛,小嘴一撅放弃了。这样的争辩十年来,发生不少次了。可穆桂英没有一次胜出,谁让她的师傅是黎山圣母这个隐世的道家名宿呢。跟人家讲道理,不就是与孔子谈文学。
“师傅,你还没有说留有桂英有何事吩咐呢。”穆桂英放弃争论,引得黎山圣母再次微笑。
“刚刚为师观察星象,北方蠢蠢欲动,边关又要不太平了。眼下能镇得住边关的,也就是杨六郎了。虽然在云南,他逃过一死。不过,他的这一劫数还没有完全过去。杨六郎能否安然渡过此劫,还多靠任道长相助。”
黎山圣母又回头看了一眼任道安的房间,又道:“杨六郎的这一劫也关系着任道长能否解开心结,突破自己的修为。至于桂英你嘛,在这里一呆就是十年,也应该出去历练一下了。否则,你在为师这里学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正好,你与任道长同行,还可结个伴,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第十一章 汴梁城
第二天,经过黎山圣母的第二次‘金针过穴’,任道安的内伤差不多已经全部都好了。只是因为来时一路颠簸,又是大病出愈,有些虚弱而已。还好,黎山圣母的‘岐黄之术’登峰造极,有她给的一小瓶丹药,康复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本来穆桂英还怕任道安太过伤心,不想去相助杨六郎呢。因为他的侄儿任炳怎么说也是因为杨六郎而死的,而且也杨六郎还间接与任炳的父亲,妻子的死有关系。照一般人的想法,肯定不会去理会杨六郎的死活的。不过,也不知道黎山圣母与任道安说了什么,任道安居然答应了,而且好像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穆桂英却是顾不得这些了,她正为眼前的一大堆发愁呢。黎山圣母说过,这次下山历练之后,就不用再回黎山了。那穆桂英的随身之物,自然要全部带走了。可这是去历练,又不是‘逃难’,怎么能带这么多衣物,还有弓箭,绣绒刀这些兵器呢。
还好,穆桂英在询问黎山圣时,郑道平在旁答就帮忙。因为,郑道平正打算要到北方去访友,正好可路过穆柯寨。穆桂英一听,立刻小嘴甜如蜜,大拍郑道平的马屁。穆桂英当时的神情,让郑道平与黎山圣母笑不可支,就连任道安的眼中也有些笑意。
黎山的小谷中都是女道士,郑道平与任道安也不好常呆。待穆桂英收拾自己要带在路上的包袱,任道安便提出立刻起程。于是,也没有到正午,黎山圣母亲自将三人送到小谷的出口。
看着两人熟练地上马,快速远去的背影,郑道平有些不解地问黎山圣母:“圣母,你让桂英师侄儿与师弟同行,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啊。”
“郑道友猜得很对,老身是更深一层的意思,没有对桂英说。”黎山圣母微微摇摇头,说道:“桂英这孩子什么都好,可却只有一样,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短处。老身希望桂英能在历练中,发现自己的短处,明白自己应该如何拿捏……”
黎山圣母的一番苦心,穆桂英自是不知。她现在很苦恼一件事,任道安要帮助解开杨六郎的这一劫,必然要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汴梁城。因为假杨六郎,真任炳的遗体,一定要先运回天波府。按照时间上来算,此时的灵车也差不多快到汴梁城了。
到了汴梁城,就得到天波府,这天波府中可住着杨宗保。明明知道‘穆桂英’与‘杨宗保’是原配,可她这个穿越的穆桂英,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对现在的杨宗保‘一见钟情’,倒追人家杨家的‘小将军’。可再一想到自己现在才十三岁,那杨宗保也差不多这么大。想这些,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这些复杂的心思在穆桂英的心中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