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竟然在路上跳江了。
他为了掩人耳目,就买通报刊,说她是殉情而死的。
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成为自己心底的朱砂痣,拿来赢霍屿的玩意儿,竟然动了真情了。
贺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相框,拿着抹布开始清理周围的灰尘,佣人站在门口,劝道,“老先生,这里阴气森森的,您心脏不好,还是出来让我们打扫吧。”
贺老爷子盛气凌人,“滚!”
贺老爷子将几块抹布都给弄脏了,他让人去清洗,良久不见人回来,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老宅后面树枝茂密,花架子上种着藤萝,青石的砖面很有年代感,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着。
然后他浑浊的眼睛在看见后院大理石桌子旁坐着的女人的时候,双目睁的老大,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吼着,“你,你……”
却见花架子下,坐着一个清冷的身影,低头拿着茶盖子拨弄着茶水里的浮沫,尤其是那见熟悉不过的衣服和发辫。
他老花眼,看不见那人的面容,但那一举一动,分明就是那个女人。
“不,不是我……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我想着要给你一个正经的身份的,别,别过来……”她手里的拐杖掉在地上,他急的也跌坐着,捂着心口,俨然已经方寸大乱了。
馀枝慢慢的起身,一步步的走过来,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恨意,他老了,却依旧面目可憎,骨子里的阴险和狡诈。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