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样的人,听说他小时候经常欺负你,你不恨他吗?”
贺泗目光清冷淡然,“小时候的时候恨过,那天他将我从楼上推下去,后来我看见了大伯父拿着棍子打他,骂他没用,仅仅是因为他考试没有及格,几乎差点被打个半死,那时候我有点理解他,贺家更多的担子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馀枝轻笑了一声,但心中明白,那个人的死讯很快就会被人知道的,那时候贺泗又是什么想法。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而就在这时候,却接到了许一霜的电话。
她说贺治人失踪了,电话也联系不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看见他拉着馀枝从老宅离开的,问馀枝看见了没有。
馀枝正拿着矿泉水往嘴里喝,满脸的淡然,“我们就喝了被咖啡,他就走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没有人怀疑什么,许一霜也挂断了电话。
贺泗忽然转过头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然而第二天,贺治的死讯便传到了馀枝的耳朵了,贺泗带着馀枝回到了老宅,馀枝刚下了车,便看见了穆止。
他穿着一身黑衣,眼底没有任何的波澜,而他却在贺轻路的身边,而贺轻路哭的梨花带雨,他轻声的安慰着。
馀枝的目光落在徽雅的身上,她眼圈发红,似乎已经一晚上没有睡了,脸上肉眼可见的苍白。
她的目光落下馀枝的身上,冲着她使了一个眼色。
馀枝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而她攥住了馀枝的胳膊,“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跟他一起去的吗?他怎么会死呢?是不是跟你有关。”
馀枝还没有说话,穆止却已经走了过来,眼底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