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馀枝尴尬的将鞋袜脱下,看了看脚底板,“没什么大事,我一个佣人而已,没有那么身娇体贵的。”
贺泗却从屋子的角落的找了个木盆出来,走到热水管旁边接热水,外面的火炉还未熄灭,水不温不烫。
馀枝忙道,“您要洗脚吗?您身娇体贵的,我来帮您吧。”
“坐着!”他声音淡漠。
他接好热水,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俯身蹲下,将木盆放好。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脚踝的时候,她吓得魂不附体,真不是唬人,要是皇朝没灭,他还是贝勒的身份,自己得拉出去砍头。
“别动!”他声音还算温和,将她的脚按在热水中,修长手指按着她的脚底板。
她低头看着他的头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喃喃的开口,“你有没有给别的女人洗过脚。”
贺泗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问道,“你说不想念书了,想去拍电影吗?父亲跟几位导演还算认识,我可以帮你。”
“不……不了!”馀枝心中讶异,他怎么知道自己想当女明星。
他擡起头,目光幽深,“你不想拍戏了?”
“我今天听见霍屿说的话了。”她吸了吸鼻子,“他说这辈子都不会娶一个戏子进门,我想嫁给他,就不能拍戏。”
他的手指猛地一用力,她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疼疼疼……”
贺泗果然生气了,站起身来,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布擦拭着手指,目光冷的出奇。
馀枝起来自己倒的洗脚水,看着屋子里的西洋钟,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现在暖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