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道,“是,我这就去。”
她刚起身,却听贺泗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儿奶娘跟我说了要让你当妾的意思,我要是真娶了你,对不起祖宗,我让人给你从新送回到乡下去,找户好人家嫁了。”
贺泗记得她发疯的时候在病房里,不断的念着这位贝勒爷,俨然是真心的,只要她不嫁给自己的祖父,或许一切就会太平了。
孙彗眼中全是泪,怎么就对不起祖宗了。
他声音沙哑,“让馀枝过来之后,你就回去休息。”
外面的风刮的更加剧烈,恍惚间房间的门被推开,贺泗轻声道,“可淋湿了?”
对方“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然后竟然是脱衣的声音。
那人就站在他的床边,他伸手过去,枝摸到湿漉漉的衣角,皱眉道,“该披件蓑衣的,比会只打了一把伞吧。”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
贺泗想要睁开眼睛,但一睁眼就是针扎一样的疼,眼泪从眼角滴落,“若是怕,就燃着灯睡。”
下一秒,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隔着布料,他感觉到对方滑腻的肌肤,对方竟然一丝不挂。
没想到对方竟如此的主动,下一秒,他猛地坐起,连眼睛都不用睁开,“你不是馀枝。”
对方却哭了起来,“三爷,我是孙彗啊,我是没有她生的俊,但我也是真心待您的,而且太太已经将我许配给您了啊。”
贺泗的脑袋里全是自己祖父的脸,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恶心反胃。
“其实两年前我就见过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