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整个人从开的飞快的车上摔了下去。
她整个人跌在路边,然后往前翻滚着,像是个被风刮起的布袋子。
后面传来急促的刹车声,下一秒,跟在后面拉行李的车竟然险些将她撞上。
贺泗变了脸色,司机吓的赶紧将车子停在路边,几步从车上下来,蹲下身体,将馀枝半抱在怀中。
他声调都变了,“你伤到哪里了?”
索性只是擦伤,大胳膊贺脚踝上,皮肉上已经模糊一片。
馀枝挣扎着坐了起来,目光落在他外套口袋里的枪上,伸手一把夺过,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她的目光中全是坚毅,“贝勒,要是您非要带我走,我就一枪蹦了自己,反正您这样冷心肠的人,永远不会伤心。”
贺泗的眼中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你就这么爱他吗?”
馀枝举着枪的手都在颤抖,“我第一次见他,就认定了,冥冥之中早有因果,我相信他是我此生所嫁之人。”
“因果?”他慢慢的咀嚼着这个词语,良久才是一声苦笑,“是啊,是我要强改了你们的命。”
他看着她举着手枪决绝的样子,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张纸来,扔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你和你姆妈的卖身契,以后不见。”
说着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枪,转身上了车。
馀枝站在街口,此时晨光已经微亮,好似一切都已经云开月明了,却永远想不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她随手招了一辆黄包车,“去栖霞别墅。”
车夫脸色一变,“这我们可不敢去,你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