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的黑漆漆的棺材,一黑一白。
而馀枝站在他的身边,规规矩矩的从一旁拿了三根香,然后走到敏格格的香炉旁,将香插上之后,规规矩矩的拜了拜。
她跟敏格格也算有几面之缘。
两个人祭拜之后,忽然一个佣人跑了过去,脸色古怪的道,“三贝勒,族长在后面呢,说让您过去说话。”
隔着一片白布,贺泗看见那些坐的笔直的人,清一色的黑大褂,留着辫子胡须,都是那些满清后人。
太太也站了起来,脸色惨白,针一样的目光落在馀枝的身上。
馀枝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前面有大铡刀一样,枝等着她将脖子伸过去,她要是早知道,打死也不答应贺泗来这里。
贺泗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连她都察觉到了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你放手啊,咱们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结婚就行,不用跟他们说。”馀枝已经在打退堂鼓了,“咱们结咱们自己的。”
贺泗却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可我想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要你的名字,永远的留在族谱上。”
馀枝心口一暖,跟着他一步步的走到后面。
族长的目光落在两个的手上,“三贝勒果然生的英俊不凡,只是去了一趟国外,规矩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一个女人岂能走在你的身边。”
贺泗看着胡子花白的老人,他目光凝重,“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何不能走在我的身边?”
“你说什么?”族长站起身来,用拐杖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