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错,小东西还挺别致的,啧啧啧!”
馀枝眼泪含在眼眶,已经没有了跟他计较的心思,“把你的外套给我!”
幸好穆止穿了一件白衬衣,里面是一段短袖,可以将衣服给她。
见她手不方便,穆止帮她穿了起来,顺便将她的兔耳朵摘下来,拿在手中摆弄着,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我现在没有车,吃顿饭打车我送你会医院,你一会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馀枝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往外面走,而且走的飞快,穆止赶紧追上,“你走慢一点,后面的兔子尾巴别露出来!”
她站在警察局门口,忽然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都迸发出来,“贺泗,就是个混蛋,欺负一个女人!”
穆止没想到这件事跟贺泗有关,他还没见过馀枝能哭成这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语气很是温柔,“好了,好了别哭了!”
馀枝死死的咬着嘴唇,忽然慢慢的呢喃,“我哭不是因为这些,是我做错了事情,当初我真的做错了,穆止,要是能回头多好,我宁愿跟你结婚,也不会去招惹贺泗。”
穆止的手僵在了她的后背上。
“付蕊死了!”馀枝在他的怀中颤抖,“我真的没想到,我想着我走了,就能将贺泗还给她的!”
远处的街边,一辆保时捷停在那里,贺泗坐在后车座上,看着相拥的两个人,眼中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