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气势迫人,手臂搭在椅背上,看起来像是在审人一样。
“最近穆止怎么了你知道吗?”穆总笃定跟馀枝有关,“那天他抱着镯子的碎片回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
馀枝知道穆家的家底,比镯子值钱的多了去了,没想到穆止会这么心疼。
“他从屋里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停了给孤儿院的捐助,看来是奔着你去的。”穆总沈着脸,“等他看见贺泗捐助孤儿院的新闻的时候,发了好大的火,昨天更是做出荒唐的事情,小命差点没了!”
明明她昨天也吓得不轻,弄的她跟罪人一样。
穆总冷哼一句,“穆止的脾气,连我也把控不住,记得小时候我待他去草原,他看上了人家驯化的猎鹰,非要拿钱买回来。”
穆总叹了口气,“人家多少钱也不卖,他抓起猎民的刀,一把割掉了猎鹰的脑袋。那时候他半大点的个子,身上全是血,嘴里只有一句,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
馀枝感觉浑身汗毛竖起,这确实是穆止能做出来的事情。
看着她惨白的脸颊,穆总将车门推开,“你回去好好想想,其实当初我很欣赏你,想着你跟穆止结婚了,我就将生意交给你打理一些,现在有点后悔了。”
贺泗出来的时候,馀枝已经回到车上等她了,他拉开车门,见她脸色煞白,伸手熟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了?”
馀枝受惊的睁大了眼睛,见是他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