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馀枝,慢慢的蹲下身体,眼中没有任何的温度。
“你看啊,用情最深的人最是可怜,就像霍屿!”他看着馀枝,不知在想着什么,“哭真是可怜,你这样心冷的女人,原来也会哭啊!可是霍屿永远也不会看见你这样!”
馀枝是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
两个人从酒店出来,身后的高楼像是一个猛兽,出来的馀枝似乎只剩下一句枯骨,跟无尽的伤痕。
“我送你回去!”穆止的眼中带了一些担忧。
“不用你这么假惺惺的了,我现在这样你不都看见了吗?满意了吧!”馀枝看着穆止,露出冷笑,似乎还是以前那个跟他针锋相对的馀枝。
“我会自己回去的,我也不想见到你了!”馀枝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穆止,别让我再看见你!”
贺泗坐在房间里,门已经被关上了,他的脸色却是无比的阴沈,连谷雪都是满脸的惊恐,她看着贺泗的脸色,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生气。
他一遍遍的拨打着一直关机的手机,那里面机器的声音,冰冷无情。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担忧的道,“事情都解决了,对面的那位一定将所有的都拍了进去,咱们合作完成了,需要我帮您解释一下吗?”
贺泗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然而他却没有继续拨打馀枝的电话,打给了穆止。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