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或许原本注定就是我的!”
馀枝被他的话弄得一阵恍惚,下一秒贺泗已经过来,将她从轮椅上抱起,目光锁定在床上。
她有些生气的锤着他的胸口,眼中全是怒意,“昨天你跟疯子一样,离我远一点,别来沾边,我都快死你手里了。”
贺泗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很轻,眼中充斥着情欲,伸手去解她的外套。
很快外套就被他拎在手中,然后放在口袋留的另一枚戒指掉落在床单上。
贺泗停止了动作,将戒指捡起来,拉起馀枝的手慢慢的套了上去,银色的戒指折射出灯光,仿佛一切都找到了归宿。
灯光很亮,屋内一片旖旎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沈沈的睡去,两个人的枕头都找不到了,馀枝索性拉着他的胳膊当枕头,硬邦邦的肌肉,一点也不舒服。
睡梦中她感觉手机在震动,她的手机扔在客厅里,然后伸手拍了拍贺泗的胳膊,“你的手机响了。”
贺泗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摸索着从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凌晨打过来的电话很让人心慌,他靠在床头,看着没有备注的来电,慢慢的接起。
电话里的人说了很长时间,馀枝迷迷糊糊的听了很多词,腿,医院,手术。
贺泗的声音也越来越沈闷,馀枝感觉浑身的暖意刹那间散去,睁开眼看见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泽,还有贺泗越来越轻的声音。
许久贺泗才挂断电话,他却没有躺回来,只是坐在床上,连呼吸也紊乱起来。
馀枝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