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留下霍仁彻一个人瞠目结舌,傻杵原地。xiaoshuocms.net
邱家大厅里贺客盈门,好不热闹,却没人知道,邱家二老脸上堆满着笑意迎客,心里却已急得快厥过去了。
“阿财,大少爷回来了没有?”一偷空,邱父连忙将总管拉到一旁悄声问道。怎么也不能让客人知道新郎倌失踪了。
“还没,不过我已经派两、三个人出去找了,应该就快回来了。”
“应该?”邱父一双浓眉气得斜插入鬓。“那个混账肯定又去花天酒地了,他要敢让我出糗,赶不及回来成亲,看我饶不饶他!”
“花轿到了!”
邱父话才说完,门外立刻传来他最害怕听见的消息——新娘来了。
花轿落地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悠悠并不急着拜堂,要是一辈子不用拜堂那更好。但是,让新娘干坐在花轿上枯‘等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这是男方给她的“下马威”?
她努起小嘴,一肚子怨气加上火气,简直要爆炸。她莫悠悠可一点也不稀罕嫁来这儿,他们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呀?!
“来了!来了!少爷回来了厂
外头忽然一阵吵嚷,悠悠满心疑惑,邱家不就只有邱天富一个独子?他这会儿早该穿戴整齐出来迎娶她,那“少爷回来了”,指的又是谁?
该不会是他这新郎倌先前根本不在家,现在才赶回来吧?
“我不要娶啦!”
一声粗嗄的大吼让闷坐轿内的悠悠吓了一跳,随即也闻到了一阵浓重的酒臭味。
“谁要娶那个村姑,我要娶的是‘天香阁’的芙蓉姑娘,我才不拜堂!”
花轿里正升起腾腾火气,但外头已经吵得够精彩,根本没人顾得着轿中新娘。
“天富!”
邱父怒喝一声。要不是有众多宾客围观,他一定一脚踢飞这个不肖子!
“爹!”醉醺醺的邱天富在两个家丁的架持下挣扎不休。“我早就说过我不娶她了,你强架我来也没用。她小时候长得又瘦、又丑,长大也肯定好不到哪去,我才不要娶个丑婆娘睡在我枕边吓人。更何况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她那个穷鬼哪高攀得上我?”
“你……”邱父额冒青筋,忍不住要上前“教训”儿子了,没想到借酒装疯的邱天富先一步挣脱了家丁,踉跄地来到轿前,又开始哇哇大叫。
“喂,莫悠悠,你就干脆点,坐回头轿回去吧!那些聘礼就当救济你们家的,不用还了,快给我滚……哇厂
邱天富想都没想到,悠悠竟然掀了喜帕,摘下了凤冠,轿帘一掀,冲出来就瞄准他的子孙根,一脚踢过去,而且还结结实实一次就命中目标,痛得他惨白了脸,不断地哀嚎。
“邱天富,你搞清楚,配不上我的人是你!”她气冲脑门,一把拔断颈上所戴的订婚信物,狠狠地将玉佩摔个粉碎。
“我莫悠悠从此与你们邱家再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她一把推开还在那惨叫连连的“未婚夫婿”,在众人的惊愕眼光中飞也似地跑了。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众人将目光从气跑的悠悠身上移回,刚好见到邱父又往儿子脸上再甩一掌。
“孽子!邱家的颜面全叫你丢光了!你……”
邱父气得说不下去,可又突然想到还有更要紧的事得先办。
“快,阿财,带着所有家丁去把新娘子找回来,这件事先别传回她娘家,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快去!”
“是!”
一听见吩咐,管家急匆匆地调派人手跟他去寻人,片刻也不敢耽搁。
拓恩一路快马来到邱家,原本还为了已经错过拜堂吉时而心急如焚,没想到竟然瞧见原该张灯结彩的邱家,不仅门庭冷清,还有家丁在撕门上的喜字,完全不像是正在办喜事的人家。
“请问……”他跃下马背,直接跑去问那名家丁。
“你是要来吃喜酒的吧?对不住,喜宴取消了,公予您请回吧!”
家丁像是已经跟不少客人赔过礼,说起话来熟练得很,还一脸的莫可奈何。
“喜宴取消了?!”拓恩实在不晓得自己该忧该喜。“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我告诉你也无妨。还不都怪我家少爷发酒疯,说了一堆浑话不打紧,还要新娘子坐回头轿回去,结果那姑娘脾气也挺火爆的,一脚踢中了我家少爷的命根子,